吴用左右一看,低声道:“刚才探子来报,江州知府蔡九,已发出政令,围剿我等。
这一路北上,恐怕还要小心一些。”
“还有什么消息吗?宋江死了没?”王伦面色沉静如水,根本不担忧。
“咱们炮轰浔阳楼,江州一个闲通判死了,还有穆弘重伤,生死不明,有一个叫薛永的汉子,拜入宋江麾下,让一炮轰死了。
宋江此人,倒是无碍。”吴用一脸可惜说道。
王伦一脸失望之色:“好人不长寿,祸害活千年。
最该死的居然又活下来了。
宋江此人,犹如附骨之蛆,实在让我恶心。”
吴用想了想:“不如寻个办法,将此人毒死?只要宋江死了,一了百了。”
王伦轻笑一声:“我可不是赵光义。”
吴用先是一愣,继而明白过来。
太宗皇帝爱下毒,毒死了不少人,便是南唐皇帝,也是太宗送去一壶毒酒,名唤牵机。
何为牵机?
中毒之人,颤抖如织布机一般,传闻李煜国主喝完之后,浑身抽搐痉挛,头和脚几乎缩到一块,死状极为凄惨,便是旁观者,都是数日精神萎靡不振,恐惧无比。
王伦向来瞧不起宋太宗赵光义,妥妥将太宗的含金量拉低的家伙。
弑兄、杀侄、车太祖、驴车战神、春宫祖!
一己之力,拉低宋朝底线。
吴用干咳一声:“兄长之意,我明白了。”
王伦道:“戴宗的安排,你心中有不满吗?若有不满,只管告诉我。”
吴用心脏猛跳,赶忙道:“哥哥说笑了,吴用岂会不满,兄长任何安排,我都会支持。”
王伦抬手,轻拍吴用的手背,安慰道:“加亮啊,你要尽快成长起来,你可知道,山中能做宰相的人很少。
你不能一天到晚,盯着鼻尖的东西,要大展宏图,
都说宰相肚里能撑船,我让戴宗辅佐你,是让你不要天天纠结哪个情报好,更不是让你纠缠三五个人的心思。
往后是要跟时文彬相公一样,治国方略,百姓未来,有父母之心,对待千万百姓。
吴阁主,你能明白吗?”
吴用眼睛大睁,只觉得雷电之声,在他头顶响起,炸的他脑袋发晕,恨不得怒扇自己一百零八个耳光。
“兄长深谋远虑,高屋建瓴,吴用知错了,小可从今往后,定以光明正大之心,为梁山大业,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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