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灵上前将人扶起,眼泪汪汪:
“还说呢,昨日主君为了逼我家娘子将这桩婚事让出来,将我家娘子关进柴房,请了家法……,娘子身上全都是……”
她欲言又止,又是稚子,这话的可信度不可谓不大。
毕竟,孩子不会撒谎。
至于没说完的话,足够让人浮想联翩。
“父亲,妹妹与人暗通款曲你浑不在意,而今还要任由她冤枉我与人私通!你偏听偏信,不去查实真相,便要将我嫁给这个老鳏夫吗?”
沈清辞在霜灵的搀扶下顺势起身,和沈含娇四目相对时,她压低声音道:“撕吧,这些只是拓本而已,原件嘛,都在我那儿呢~”
“贱人!你无耻!你竟敢……”沈含娇瞳孔倏然瞪大,双目赤红,怒意上头,真相险些脱口而出。
“妹妹,我知道你和你娘不喜我,大不了,我走就是了,只是夫人,请把我母亲的嫁妆还给我。”
“父亲,你应该也不会放任继室,肆意挥霍亡妻的嫁妆吧?”
她抬起头,满脸殷切的看着沈正诚,只是眼底的挑衅,藏都藏不住。
沈正诚被她架在火上,气不打一处来,想到这馊主意是沈含娇出的,他只得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沈含娇。
再者,婚约一事,虽是沈清辞主动要退,但他这个当爹的,总不能将答应这桩婚事的真相说出来。
是以,他只能打碎了牙往里咽,吃了这个哑巴亏。
他强行挤出一丝笑,上前一步,“清辞,你这说的什么话,我们是父女,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人,昨日你推娇娇下水,为父也是亲眼所见。”
“为父不想你年纪轻轻学了一身坏毛病,这才动手管教你,再者,你说娇娇冤了你,你可有证据?”
“呵,”沈清辞嘲讽一笑,“这偌大的沈宅,我母亲留下的人,非死即卖,只要是冤我的事,还不是她们母女一句话的事吗?”
“父亲,”沈清辞躬身,随意拾起一张信纸,“刘永昌手里的小衣,无论是布料还是绣样,都是近日才时兴起来的样式。
这料子目前更是只有璟王和顾将军有,我倒是想问问,刘永昌这小衣从何而来,还是说……”
她锐利的视线落在顾景山身上,“这件事是顾将军为博佳人一笑,和刘永昌合谋,冤枉于我!”
“本将军行得正坐得直,怎可能冤枉你一个无名小卒!休得胡言乱语。”顾景山将沈含娇挡在身后,挺了挺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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