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四周一阵哄笑。
沈清辞脸色一冷,一把夺回银钱,后退半步抱臂看着他,“哪里来的狗啊,竟在这里乱吠,你家主人没教过你规矩吗?”
“好啊,你敢骂我,我今儿就算把你打死在这,也是为沈侍郎清理门户!”
门房举起随手操起一根长棍,作势就要打沈清辞。
“骂你就骂你了,还要挑日子吗?!”沈清辞冷笑,“今儿我就算打死你,也是为璟王清理门户!”
眼看棍子就打到她身上,她半步不退,正欲动手时,门房如个断线的风筝似的,飞了出去。
“放肆!”
“把他拖下去,乱棍打死,至于方才哄笑众人,拖出去重打二十大板,再赶出府去。”谢怀旭从马车上下来,冷声吩咐。
那门房甚至还来不及求饶,便被捂着嘴拖了下去。
沈清辞闻声转过身去,只见谢怀旭头戴幞头,身着一袭紫色暗纹圆领窄袖长袍,腰束金镶玉蹀躞带,佩镂空鎏金香囊,他款款走下马车,端的是谦谦君子,如松如柏。
他鼻梁高挺,剑眉星眸,眼角有一颗小小的美人痣,唇角带着几分若有似无的笑意,眼神看似散漫轻佻,实则只需淡淡一扫,便叫人脊背生寒。
笑面杀人虎,不外如是。
“元帅。”沈清辞躬身行礼,“属下先行告退了。”
“哎等等,沈娘子来都来了,进府坐坐再走,也好让我为方才的事,给你好生赔罪……”
他忙不迭挡住沈清辞去路,做了个请的动作。
他的视线有意无意的落在沈清辞身上,只见她今日身着一袭淡紫色宝相花圆领窄袖长衫,腰间佩着纹样精致的禁步。
她圆润的面庞轮廓分明,高挺的鼻梁下是淡淡的薄唇,深邃的双眸中似能洞察人心,叫人琢磨不透。
约么是在军营待久了的缘故,她眉宇间透着一股英气,皮肤也因边关风吹日晒,有些黝黑和粗糙。
“不了,王府门楣太高,属下怕有命去,没命回。”沈清辞后退半步和他拉开距离,皮笑肉不笑道。
“来人,请沈娘子进府,本王今日和沈娘子,不醉不归。”谢怀旭没接她的话,而是高声道。
说罢,他朝沈清辞凑近几分,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有尾巴跟了你一路,你别告诉我,你毫无察觉。”
“那又如何,我自己可以解决。”
“清辞,先进府再说。”谢怀旭一把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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