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孙儿造谣生事亦是假。”
“指不定,是四公主对我孙儿已然厌弃,又不想担和离的名声,是以,想出如此下作招数,妄图丧偶!”
这话一出,众人见沈清辞迟迟不肯应下姜太师的赌约,心里对姜太师的话已经信了大半。
他们那颗悬着的心,可算落到了实地。
“好啊,但若太医查出的结果,和我身边医女查出的一般无二,姜太师又当如何?”
沈清辞冲他挑挑眉,欣然应下。
前世,这个姜太师命长得很,她死了姜太师都还活得好好的。
这老匹夫坏事做尽,偏生太圆滑,尾巴也处理得太干净,她压根什么都查不到。
既然这么干净,不如直接将人抓过来,严刑拷打之下,他这张嘴,多少能吐出些真话来。
“老夫老眼昏花,自请致仕归乡,永不踏足长安城半步。”姜太师看向沈清辞夫妇的眼神,如看一个死人般。
“父皇,待会若姜太师出尔反尔,你可千万要为了儿臣做主啊!”
“既然都没异议,来人,去璟王府,把四公主请来。”皇帝觑了一眼众人,这件事无论谁赢了,对他都是百利而无一害。
姜太师在朝中根基颇深,致仕归乡于他而言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至于谢怀旭,自他回京起,自己三番五次暗示他上交兵权,结果他每次都装傻充愣,蒙混过关。
他话音刚落,两个宫娥就抬着个担架,缓缓而来。
直到近前,皇帝方才看清,担架上躺着的人不是旁人,正是谢怀玉。
四年过去,她清瘦了许多,整个人看着如纸片一般,仿佛风一吹就随风飘走了。
他眼底划过一抹不忍,太师府发生的事,他怎么可能一点都不知道?
他只是,想用谢怀玉这条命,换太师府安安分分罢了。
总归,是个女儿,又无法继承大统,死了,也就死了。
“父皇,请原谅儿臣失礼,无法起身请安。”谢怀玉伸长脖子,语气满是委屈,“父皇,儿臣好疼啊!”
“若父皇不允儿臣休夫,不如赐儿臣三尺白绫,叫儿臣直接了断了吧,儿臣真的活不下去了。”
姜太师看着躺在担架上,柔弱无骨的谢怀玉,气得发抖。
她从姜府离开时,分明能跑能跳的,现在这副样子,装给谁看?
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说的。
“姜太师,”谢怀玉苦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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