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婴不过是秦家的年轻一辈修士,即便秦家真的有问题,也牵扯不到她的头上。
就这样一次一次下意识地掠过,然而不久之前,从孙正伦和张广元的口中听闻,最后一个进入禁地的修士是秦婴。
他这才清醒过来。
可那时,他还是有些不敢置信,想要再等着看看,是不是自己错怪了她。
直到现在,转瞬之间,宗门便要覆灭了。
“我是洞渊宗的罪人。”
林轻失魂落魄地瘫坐下去。
宋宴却摇了摇头:“林师兄,你大可不必如此作想。”
“秦婴与魔墟有关联的事,宗主早就有所察觉。如今魔墟这番阵仗,也不是秦婴她一个筑基境的修士能够随意调遣而来。”
“眼下可不是在此地讨论这些旧事烂账的时候。”
宋宴目光灼灼:“不如想想,如何能够活下去。”
活下去?
林轻摇头苦笑,如今他无论说什么都觉得无力:“没用的,宋师弟。”
“即便那九位元婴修士都不出手,有一位金丹压阵,魔墟修士水泄不通,宗门上下覆灭,不过是时间问题。”
他环顾着这方画中世界,眼中没有丝毫侥幸:“这画中世界,要追溯起来也是金丹境修士的宝物,就连天上那个金丹,我也没把握能够骗过去多长时间。”
“而且它也在不断地消耗贮存的灵力,绝非长久之计。”
“你说的不错。”宋宴说道:“被动躲藏也是等死,所以……”
“若是能将那金丹斩了,便还有一线生机!”
林轻闻言,猛然转过头来,目瞪口呆。
“你疯了?!”
“那是金丹境的修士!与我等筑基,天壤之别。”
在他看来,宋宴的提议无异于飞蛾扑火,自取灭亡。
然而,此时此刻的宋宴,反倒已经没有了先前的绝望和忧虑。
想到小禾,他满心满眼,都是与金丹搏命的疯狂火焰。
有机会的。
能活。
“留在这里等死,或者,拼一把。”
他目光灼灼:“前者,十死无生。后者,九死一生。”
哪里来的一啊?!
林轻有些愕然,这宋师弟,到底是哪来的底气,与金丹境修士搏命。
以下犯上,还能有一成的把握?
他本还想再劝劝宋宴,可话到嘴边,又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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