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好。”
狗剩兴奋得差点儿蹦了起来,突然又想起了一个关键的问题:
“那我该叫你啥?总不能一直‘喂喂喂’吧?”
白衣人闭上眼睛,似乎正在努力回忆。过了半晌才睁开眼,语气不确定:
“他们……好像叫我玄……”
后面的字,卡在喉咙里,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玄什么?玄铁?玄乎?”狗剩瞎猜。
白衣人只摇摇头:“想不起来了。”
“那算了,”狗剩大手一挥,“反正你穿白衣服,头发也是白的,那我就叫你白老头吧!”
白衣人:“……”
他似乎想反对,张了张嘴,却没说出什么,最后却只是叹了一口气。
河对岸传来他娘的大嗓门:“狗剩!死哪去了!再不回家鸡蛋给你弟吃了!”
“来了来了!”狗剩慌忙答应。
他叮嘱白衣人:“我爹娘要是问,你就说……是我家的远房亲戚,路上遭了难,投奔我们来了。”
回到自家院子,狗剩就搬出了这套说辞,没想到被他娘看穿,追着他满院子打。
他爹摇摇头,进屋收拾农具去了。
他弟二狗,以为他娘和他哥在给他表演杂技,在一旁拍手笑嘻嘻地喊叫,毕竟只是一个三四岁的小娃,啥也不懂。
狗剩只顾着躲,一时没顾上白老头。反应过来时,看见白老头正蹲在他弟身前,伸出手凭空变了一朵花,逗得他弟咯咯直笑。
狗剩惊得大叫起来:“娘,快看!这老头会仙法,给我弟变了一朵花!”
他娘一愣,顺声望去,只见拿着一朵小花的白衣人在和二狗玩耍。
他娘其实不相信那朵小花是仙法变的,八成是来的路上偷偷摘的。
但是看着白衣人和二狗玩耍的亲切样子,穿的白衣服也算干净,不像个坏人。
她有些心软,只是碍于面子,继续嘴硬:“看这细皮嫩肉的,不像干活的料,留着怕是要吃闲饭。”
狗剩拍着胸脯保证,这个老头以后的口粮他来操心,他娘才不情不愿地答应,让白衣人先住下,把柴房收拾了出来。
柴房里堆着过冬烧的柴火,角落里还有个破草堆。狗剩把草堆扒拉扒拉,勉强弄出个能躺人的地方,又找了件他爹的旧布衣递过去。
“先凑合一晚,明天我再给你洗那白袍。”
白衣人接过衣服,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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