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博森躬身道:“陛下言重了。臣只求查明真相,护家人周全,别无他求。”
“好一个‘护家人周全’!”南博森朗声道,“皇上,本王在回京途中,遭遇七次刺杀,刺客所用的弩箭上刻着‘凤’字,正是凤仪宫的私兵制式!这些人招认,是皇后怕我们活着回来,坏了她的好事!”
他说着,呈上一把弩箭,箭身的“凤”字清晰可见。
这一下,再也没人怀疑皇后的罪行。
朝臣们纷纷跪下:“陛下!皇后心肠歹毒,谋害皇亲,意图弑杀战王,罪无可赦!请陛下严惩!”
“严惩!严惩!”附和声此起彼伏,响彻大殿。
皇后看着眼前的一切,眼里没有害怕,她知道皇帝最多把她打入冷宫,绝对不会要了她的命,她还有后手呢,等时机一到,她要坐上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女皇她也想当一当。
皇帝的声音在大殿中炸开,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一字一句都像冰锥砸在沈心婉心上:“沈心婉德行败坏,谋害亲王和辰汐公主母子三人,即日起废黜后位,打入冷宫,非诏不得出!”
“不——!”沈心婉疯了一样挣扎,被侍卫死死按住的肩膀几乎要被捏碎,她却浑然不觉,只是瞪着猩红的眼睛看向龙椅上的男人,“君庭越!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你的皇后!
是大皇子的母亲!你忘了当年你答应过我什么吗?你说过要让我母仪天下,要让烨儿继承大统的!”
皇帝的眼神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但还是悄悄的给皇后使了一个眼神,皇后看见了,但戏还是要演好的。
“你不配。”皇帝的声音冷得像腊月的寒风,“你谋害皇亲时,可曾想过自己是皇后?你对襁褓中的婴儿下毒手时,可曾念过烨儿的母亲这个身份?沈心婉,是你自己葬送了一切。”
侍卫们不再犹豫,架起瘫软的沈心婉就往外拖。
她身上的凤袍被撕扯得歪斜,满头的珠翠散落一地,滚到朝臣脚边,发出清脆的响声,像是在为她的败落奏响哀乐。
“君庭越!你会后悔的!”沈心婉的嘶吼声穿透大殿,带着怨毒和不甘。
帝后两人的眼神战星辰和南博森早就看在眼里,他们知道这只是皇帝和皇后演的一场戏。
南博森看着皇帝,语气缓和了些:“皇上,皇后虽罪该万死,但大皇子和三公主终究是皇家血脉,还望陛下妥善安置。”
皇帝眼中闪过一丝黯然:“朕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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