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语,身体感受着男人下意识的紧绷:“你比我想象中有趣的多。”
手指顺着脸颊到脖子再到胸膛上明显的几道疤痕:“这些是怎么回事?”
温时晏的双手紧握放在两侧,浑身肌肉紧绷,听到问话,才回神:“出任务时留下的,碍了妻主的眼,抱歉。”
低头在一道道疤痕上轻轻吻过,感受着身下人更加明显的颤抖。
墨君澈和她说过,温时晏早年受过不少苦,这五年为了不让父亲掌控他和妹妹,很是拼命,现在她才直观的感觉到。
“妻主不必...”温时晏声音发紧。
“闭嘴。”她的唇沿着伤痕一路向上,最后停留在喉结处轻轻一咬:“记住,你这全身上下从今以后都是我的,可不能在乱来。”
温时晏的呼吸彻底乱了节奏,他修长的手指插入女人的发间,不知是想推开还是拉近。
“妻主,可否...”话到嘴边又有些不知道怎么说出口。
阮柒撑起身子,挑眉看着男人:“说。”
“能否,灭几盏烛火。”声音几不可闻。
阮柒盯着他看了半天,突然轻笑出声:“冷心冷肺的温大少爷,皇城司统领,莫不是害羞了?”
话虽如此说,她还是起身熄灭了大部分烛火,只留下两盏贴着喜字的继续燃着。
昏黄的烛火下,男人的轮廓都柔和了几分:“满意了?”
阮柒重新回到床上,并没有着急干什么,而是侧卧一旁,玩着男人的头发:“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温时晏怎么能允许自己一直处在被动状态下,直接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眼神不见丝毫闪躲:“妻主。”
阮柒先是一愣,随即便笑了,一把扯下男人的衣服:“那就有劳夫君了。”
烛火摇曳,幔帐轻晃。温时晏有些不得章法的学着女人刚才在他身上的行为:“妻主,这样可好。”
阮柒轻哼一声,算是给了回答。
侧头咬上男人近在眼前的耳垂,满意的听到闷哼声:“野蛮生长的统领大人,接下来还行吗?”
是男人就不能说不行,他可以不想,可以不要,但是绝对不能是不行,更何况还是在妻主面前。
不管男人是不是得宠,是不是有感情,都不喜欢妻主对自己的能力产生质疑,即使他是真的不会。
本来阮柒是想今天不圆房的,既然男人不是心甘情愿,她也不会强人所难,日后相处一番,在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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