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就对女人硬不起来了,但是每天早上正常的反应还是有的。
事后好几年,谢屹安身边连个母蚊子都没有,还是后来上了大学,不得不去克服,这才可以像正常一样生活,可睡女人,大少爷还是办不到。
几分钟后,她故事才听到一半,阮柒便感觉到一股股的热意从腹部升起,并不强烈,却也能感觉到。
阮柒心说,这反应不行啊,虽然阮柒有演技,可演的哪有真的来的效果好。
于是某女人,为了吃上这口肉,简直丧心病狂,让系统躲避摄像头,往凉杯里再下半包她自己调配的春药,一包她可不敢,半包正正好好。
阮柒在沙发上装作难受,很热的样子,扯了扯自己的衣领,还用手给自己扇了扇风,感觉还是热的不行,于是踉跄起身往水杯的桌子那而去,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仰头灌下去。
这下好了,真中药了,随便谢屹安过后怎么查监控都无所谓,她阮柒绝对是最无辜的那个,被殃及池鱼了,都怪谢屹安。
哈哈!这一手倒打一耙,干的漂亮。
又等了将近十分钟,办公室门终于被推开,谢屹安走了进来。
他穿着一身深灰色西装,领带一丝不苟地系着,眉宇间带着些许疲惫。
“等很久了?”他脱下外套挂好,转头看见阮柒时突然顿住,“你脸色怎么这么红?”
阮柒的药效早都发作了,要不是有灵泉水顶着,早都完了。
她阮柒出品的药,是拿普通东西可比的吗?努力聚焦视线:“我不知道...就是突然很热...”
谢屹安大步走近,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蹙眉问:“你这是发烧了?”可看着阮柒的状态,也不像啊?
把人往怀里揽了揽,拿起电话打算叫司机备车:“我带你去医院。”
可揽着人的手臂她反手抓住,冰凉的手指与他温热的皮肤相触,阮柒仿佛找到了解药,不自觉地贴近。
“阮柒!”谢屹安厉声喝止,却没能推开她。
这时候,谢屹安也感觉到了不对劲,这反应可不是发烧,反倒像,想到什么脸色一变。
把人重新推坐在沙发上,拍拍女人的脸:“阮柒,你吃什么了?”
阮柒混沌的脑子一歪,努力分析对方嘴里话的意思:“嗯?吃什么?”
用力晃晃脑袋,清醒几分,阮柒还记得要甩锅:“水,喝水。”
谢屹安现在脑袋有些:“喝水?来我这之前,喝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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