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的眼睛微微睁大,他想要起身,却猛地扯动了背后的伤口,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又趴了回去。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平复呼吸,低声问:“神使?真的...觉醒了?”
“千真万确。”曜点头,表情复杂。
凛趴在石床上,手指无意识地抠着床沿:“那她...对你们怎么样?”
曜苦笑一声,那笑容里是无奈:“不好不坏的,也就那样。”
狐狸说的客观中肯,实话实说:“没有把我们四个当作伴侣,更像是...手下?护卫?反正不是平等的伴侣关系。”
凛皱眉:“什么意思?”
狐狸换了个姿势,往那靠了靠:“很现实的人,”
他们也知道什么意思,就是既然他们都是看重利益的人,那不如就拿利益说话。
“没有足够的利益,她凭什么收?也能理解,看以后表现吧。”
他顿了顿,又补充:“不过话说回来,现在的情景就好像是当初把原来的狐柒强加给咱们一样,啧啧,还真是风水轮流转。”
凛沉默了很久。
“我明白了。”他终于开口:“看表现吧。”
曜点点头,站起身:“你好好养伤,以你的身体素质,明天应该就能下地了,我回去了。”
第二天一早,他就拖着尚未完全愈合的伤,主动来到了狐柒的屋门前。
狐柒现在起床的很晚,早饭早已经从正常变成了九点多十点那样。
凛不知道啊,还按照记忆里的行事,结果便在门口站了近三个小时。
都九点半了,狐柒才从床上爬起来,坐在床边梳理她那一头银白的长发。
看到凛进来,她只是淡淡瞥了一眼,连招呼都懒得打。
“早。”凛主动开口,声音清冷如初雪。
“嗯。”狐柒应了一声,继续梳头,整个人懒懒的,明显没睡够。
气氛有些尴尬。
凛站在门口,不知道是该进去还是该退出去。
忽然就明白了曜那句,不好也不坏事实是什么意思。
就是不冷不热,不熟不陌生,有也行没有也行。
等她终于梳完头发,人也精神了几分,这才有兴趣搭理他。
“有事?”
凛走到她面前三步远的地方停下,单膝跪地,右手按在胸前,行了一个标准的兽人礼。
狐柒挑眉,这是弄的哪一出?“你不是昨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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