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子无关。”
他目光转向抖如筛糠的周执事和李寻,眼神瞬间变得冰冷。
“至于你们两个,一个玩忽职守,一个挟私报复,败我宗门风气。自己去刑堂领罚吧。”
“长老饶命!长老饶命啊!”两人顿时面如死灰,磕头如捣蒜。青云宗刑堂,那可是个进去了就得脱层皮的地方。
陆长老不再理会他们,身形一晃,再次消失不见,似乎从未出现过。
只留下一个烂摊子,和无数双看向辰的、混杂着敬畏、嫉妒、困惑的复杂目光。
辰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转身,走下高台,穿过自动分开的人群,离开了演武场。
从始至终,他的步伐都没有一丝一毫的紊乱。
……
回到有间客栈,包三金立刻把门关死,还贴上了一张隔音符。
“我的亲哥,我的辰大爷!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干了什么?”胖子急得在房间里团团转,额头的汗都下来了,“那可是元婴期的太上长老啊!他老人家金口一开,要收你为徒,那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分!你就这么给拒了?你是不是嫌命长啊!”
辰给自己倒了杯水,平静地喝了一口。
“我不喜欢青云宗。”
他想起了在下溪村,那个名叫刘庆的弟子,也想起了今天李寻那副仗势欺人的嘴脸。他对这个宗门,没有半分好感。更重要的是,他内心深处有一种强烈的直觉,加入任何宗门,对他而言,都是一种束缚。
“我的天爷……”包三金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感觉自己快要虚脱了,“不喜欢?这理由……也太任性了。你知道吗?你今天当众拒绝了陆长老,又得罪死了李寻。青云宗明面上不会动你,但暗地里,有的是法子让你在云梯城待不下去。”
辰没有说话。他知道包三金说的是事实。
他闭上眼睛,回想着白天在测灵柱前的那一幕。丹田里奇点和创生之火的冲突,让他感到一阵阵的后怕和疲惫。那股吞噬一切的欲望,就像一头被囚禁的远古凶兽,他现在,只是一个勉强能拉住锁链的孩童。
每一次动用,都是在刀尖上跳舞。
而且,在那场冲突中,一丝极其微弱的、破碎的画面,闪过他的脑海。
那是一片无垠的黑暗,黑暗中,有无数星辰般的阵纹在闪烁,构成一幅巨大无朋的阵图。而他自己,就站在阵图的中央,面对着一团足以吞噬天地的、纯粹的“恶”。
画面一闪即逝,随之而来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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