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薪俸,估摸着他这个父母官的青纱帽有点挂不住了。
这不,从不肯收礼,不想与那些山匪与富商同流合污的县令也不得不弯腰,接受了贺家送来的银子。
贺家的要求也不难,就是保证此女无罪,此人本就无罪,可她杀人的工具有些特殊,按理说是要上报的……
县太爷想了想,纠结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让压抑把东西还给了盛其祯,并嘱咐:“此等凶器沾染了人命就不宜拿出来,以免冲撞了旁人。”
盛其祯自然是答应,她出来的时候,贺府的管家亦步亦趋跟着,也不问她去哪儿,只道安排了马车。
“那就去贺家吧,我当面谢谢你家少爷。”
对于这个名义上的丈夫,盛其祯实在是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他留着自己有什么用,看起来也不是那种迷信的人。
她只能确定对方没有伤害她的意图,毕竟贺家家大业大,听说生意在整个苍梧郡都算排的上号的。
贺家的铺子是连锁的,盛其祯平时去的点心铺子,粮油米面甚至漕运,他们都有涉及。
只是云安县的河运并不算发达,也不知道贺家人是怎么在这种穷地方用漕运发家的。
还有绸缎布匹成衣铺等等,她之前买衣裳,对方似乎认得她的脸,给她打了个折扣,不算特别低的折扣,但对她的态度很是客气。
这就有点耐人寻味了。
上行下效,贺凇吟为何如此重视自己?
盛其祯踏入贺府的第一时间,就有人立刻去后院通报了。
贺凇吟刚喝完苦涩的汤药,加快了漱口的速度,又问:“我让你们熏的松雪香如何了?”
“禀少爷,按照您的吩咐,不能太浓也不能太淡……”
贺凇吟一身藏青色圆领袍,搭配一条黑色要带,绦带下悬着玉佩,玉佩是鲤鱼戏珠的样式,看着很是温润,让他整个人气场显得无害。
他站在院中,树木葱郁,斑驳的碎光落在他白皙如玉的脸庞上,在高挺的鼻梁停留,随着他的走动,落在那漂亮的唇形上,比起之前病恹恹的模样,多了几分生气。
他笑容清浅,明明站在那里默默注视她,却仿佛有一种随时要朝自己奔来的感觉。
是错觉吧?
是否有点太不矜持了……
古代男子都这样吗。
盛其祯脑子里划过这些思绪,男人声音有些沙哑,好听得紧,素白的手指倒出来一杯花茶,“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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