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刚才北冥大师已经诊断过了,那位妇人是喝了堕胎药才会出现小产之兆。今日又是您宴请父亲,若父亲喝醉酒走错了地方,身边人又去哪了?而且您明知走错,为何不提醒?”
一句句犀利的质问,让靖王极不悦:“你这是在质疑本王?”
虞知宁指了指楼下为官的百姓,还有京兆尹等人:“我提出质疑,还请王爷解惑。”
说话间冬琴已经进去了。
虞知宁就挡在了靖王面前,气势丝毫不弱。
良久,靖王眼睛一眯,指着妇人:“许是来讹人的,意外撞见了你父亲去了秋菊阁,使了手段将你父亲挪去了牡丹阁,你父亲半醉半醒之间想要逃跑。”
这套说辞显然是要将罪推在了妇人头上。
毕竟,谁家好人会拿着堕胎药来西风阁?
这话虞知宁也没法反驳,为今之计就是要先找到父亲。
嘎吱。
门开了。
一身酒气的虞正南被冬琴搀扶出来,人走路都在打晃,一露脸,立马就被国公府的侍卫出现接过。
将人驮下一楼。
众目睽睽之下虞正南被从牡丹阁找出来,靖王的脸色有些难看,心里不禁责怪裴衡办事不力。
不远处屋子里一直没露脸,顿时也有些恼,他看见虞知宁出现后,就第一时间派人去将虞正南藏起来。
结果根本没找到虞正南,只有被打开的窗户,他才料定虞正南是跑了。
但愣是没想到人竟然又从里面出来了!
靖王皱起眉。
虞知宁跟着下到了一楼,求北冥大师给虞正南看看,脉象一摸:“国公爷额这是被人下了软筋散,而非中毒,一个时辰后自然就苏醒了。”
“多谢北冥大师。”虞知宁屈膝行礼道谢。
北冥大师挥挥手:“举手之劳罢了。”
说完便转身上了马车离开了。
对于北冥大师的诊断,无人敢有质疑。
虞知宁看向了京兆尹:“大人,父亲归京手握兵权被人忌惮,用这种下三滥的法子算计父亲,还请大人彻查西风阁,给我国公府个交代!”
声音拔高。
她手指着地上捂着腹部喊不出声的妇人,以及西风阁掌柜,还拿出了虞正南今日的两个随户籍证明,清楚记载了年纪,来历。
京兆尹接过:“即刻搜查这两个侍卫!”
“是!”
西风阁的掌柜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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