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说回家多休养,过阵子就能跟着你学织蜀锦了。”姜母笑着说,眼神落在傅沉舟手里的保温壶上,“又给我带鸡汤了?你这孩子,总这么费心,我住院这两个月,你天天来送汤,还总帮我读那些老谱子,比晚晚还细心。”
傅沉舟把保温壶放在床头柜上,拧开盖子,鸡汤的香气瞬间弥漫开来,里面飘着几片黄芪和当归,颜色清亮:“阿姨,这是老成都的方子,我问了蜀江锦院的刘院长,他说当归黄芪能补气血,适合您现在喝。您尝尝,今天炖了三个小时,肉都炖烂了。”
姜晚拿起碗,盛了一勺汤,吹了吹递到母亲嘴边:“妈,你快尝尝,沉舟今早五点就起来炖了,说要赶在你出院喝热的。”
姜母喝了一口,暖意从喉咙滑到胃里,舒服得眯起眼睛:“好喝,比外面馆子炖的还香。沉舟,你这手艺,跟你外婆学的吧?上次你说你外婆以前在青华路开过小茶馆,炖的汤特别有名。”
“嗯,”傅沉舟点点头,帮姜母收拾行李,“外婆说,老成都的汤,讲究‘慢火出真味’,跟修复古籍一样,急不得。她以前炖鸡汤,都要先用温水焯三遍,再用砂锅焖,说这样肉不柴,汤还鲜。”
收拾行李时,姜母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小的布包,打开里面是一枚银质的发簪,样式很旧,上面刻着简单的缠枝纹:“沉舟,这个给你,是我年轻时我母亲给我的,现在我也用不上了,你给晚晚戴吧。这簪子是老银匠打的,上面的纹样是蜀锦里的回纹,寓意‘生生不息’,你们以后好好过日子,我就放心了。”
傅沉舟接过发簪,银质的表面已经氧化成暗灰色,却透着岁月的温润。他递给姜晚:“快戴上,阿姨的心意。”
姜晚接过发簪,插在头发上,对着镜子笑了笑——发簪不长,刚好卡在之前傅沉舟送的玉簪旁边,一银一玉,相映成趣。“妈,真好看,谢谢您。”
“傻孩子,跟妈客气什么。”姜母摸了摸女儿的头发,眼神里满是欣慰,又看向傅沉舟,“沉舟,阿姨有句话想跟你说。我住院这两个月,麻烦你和老夫人太多了,医药费、护理费,还有你天天送的汤和点心,我都记在心里。以前我总担心晚晚嫁过来受委屈,现在看来,是我多虑了。你是个好孩子,对晚晚好,对我也好,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傅沉舟心里一暖,像被鸡汤烫了一下,又暖又舒服:“阿姨,您太客气了。晚晚是我老婆,照顾您是我应该做的。以前我修复古籍,总觉得‘家’就是一张纸,上面写满了规矩,现在才知道,家是有人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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