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吗?这出戏,简直是天作之合。”
苏云站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窗户。
清晨的微风吹了进来,带着江南水乡特有的湿润气息。
“你想想,一个刚刚立下不世之功,却被‘鸟尽弓藏’的权臣,失魂落魄地回到京城,被关进东宫当个教书先生。这画面,在他们眼里,会是什么样子?”
徐耀祖的脑子,终于开始转动了。
“他们会觉得……您失势了,是痛打落水狗的最好时机!”
“这就对了。”苏云拍了拍手,“我就是要摆出一副‘我已躺平,任君宰割’的姿态。我越是‘废物’,他们就越会从那个乌龟壳里探出头来,想给我致命一击。”
“而我,就等着他们探头的那一刻。”
苏云转过身,脸上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
“我的归途,就是他们的死路。这局棋,讲究的就是心理博弈,核心在于周旋试探。”
“所以,收网的命令是真的。但拉紧绳子的手,不是沈策,不是饿狼营。”
他指了指自己。
“是我。”
……
三天后,苏州码头。
人山人海,却安静得只听得见风声和水流声。
无数百姓自发前来,默默地站在街道两旁,他们的眼神里,没有了当初的恐惧,只有发自内心的敬重与不舍。
皇家盐铺的雪花盐,让他们告别了苦涩的粗盐。
江南总商会的成立,让无数小商人有了盼头。
皇家钱庄的债券,更是让许多人第一次尝到了“钱生钱”的甜头。
码头上,曾经不可一世的漕帮,如今已经挂上了“大周疏运司”的崭新旗帜。
帮主陈通亲自站在船头,对着即将离港的官船,深深地弯下了腰。
不远处的望江楼上,林家家主林瑞凭栏而立,看着那艘在万众瞩目中缓缓启动的官船,心中感慨万千。
“想当初,他单人独骑,一纸文书便敢闯我林家。赴那狮子林鸿门宴,更是视刀山火海如无物。”
林瑞端起酒杯,敬向远去的江面。
“谁能想到,这才过去多久。当初那个单薄的书生,如今,已是只手便能搅动江南风云的巨擘了。”
他身后的管家低声道:“老爷,他这一走,江南……”
“江南,从此姓苏了。”
林瑞一饮而尽。
“不,或许从他走进苏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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