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内。
谢星远径直走到床边,看了看患者的脸色后,这才伸出手轻轻搭在对方的手腕上。
只一上手,他便感觉患者的脉象沉微欲绝,几近于无.....
重按之下,又感觉患者的脉象有一丝细数滑利,如同油尽灯枯前邪毒与残阳的最后缠斗。
“手术伤及中焦元气大泄,藩篱洞开,温热疫毒乘虚直入逆传心包耗伤真阴,损及肾元根本。”
良久。
谢星远收回号脉的双手,淡淡的开口道:
“如今邪热深伏营血,真阴将涸,阳气浮越,已成内闭外脱之危候。”
这番论断,与西医的病理生理分析角度不同,却隐隐指向了共同的根源。
内闭外脱,邪热深伏,此乃患者危症之根本。
“老师,那……还有办法吗?”
黄调军的脸上带着一丝担忧问道。
谢星远沉思了片刻,点点头道:
“先以重剂回阳救逆,固护将脱之元阳,再清透深伏之营血邪热,滋养将涸之真阴,同时针药并用,佐以非常之法。”
“或许尚有一线生机!”
“好,我知道了老师,一切都按照老师您的方法来。”
黄调军点点头应道。
很快,在场的医护人员便按照谢星远的吩咐褪去了患者身上的衣物。
谢星远掏出随身携带的银针消毒,随后扎向患者的百会、神庭、膻中、巨阙、气海、关元、肾俞、命门、涌泉等穴位。
随着一根根金针精准刺入要穴,转眼间患者身上便扎满了银针。
等到针灸的差不多后。
谢星远当即连忙写下一张方子:
“野山参、熟附子、生地、麦冬、玄参、龟板胶、阿胶、犀牛角、麝香、肉桂、茯苓.....”
快速开好方子,谢星远随手递给黄调军道:
“按照这个方子用最好的药材煎煮,三碗水文火慢煎成一碗,每隔两小时给患者温服一次,密切观察患者服药后的反应。”
“是,老师,学生知道了。”
黄调军点点头应了一声,当即便亲自去煎药了。
趁着黄调军去煎药的功夫,谢星远带着张宏智出门找了家餐馆填饱了肚子。
下午,三点多。
谢星远吃了饭回到病房,患者也差不多服了两次药。
黄调军正一见谢星远回来,脸上带着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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