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的目光。
唯有坐在第一排左侧的学子端正地坐着。
见白经年朝他投去视线,那学子立马弯腰作揖。
“学子陈傅见过女傅。”
听到“陈傅”二字,白经年脑海里浮现起了一个老头——落鹤台学士陈一然。
但白经年没有提起这档事,也没有询问陈傅关于陈一然的事情。
因为自打军师堂覆灭以后,落鹤台也成了皇城里鲜少人提起的禁忌。
她怕她的询问会给陈傅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没有多言,白经年只轻轻颔首回以微笑。
学子们想象中女傅愤怒的发火也没有迎来,白经年并没有理会他们。
学子不理会她,她就坐在蒲席上翻看着自己带来的书。
到了下学的时辰,她准时起身离开。
走到门口,白经年还用拐杖打回来了一只乱飞的斗鸡。
等她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几个探头的学子跑了回来,凑到刚刚组织着玩斗鸡的少年跟前道:“崔爷,她走了。”
崔远庭看着陈傅已经空了的座位挑眉道:“装正经,真谄媚。”
围在他跟前的学子听的一头雾水,崔远庭起身一脚踢开挡在他脚前的公鸡,边走边说道:“明日继续,我看她能忍到几时。”
……
拄拐走的白经年有些慢,还没出太学,陈傅便喊住了她。
“女傅!”
白经年还没等转头,便看到了站在太学门口的玉怀谨。
但是出于两人如今身份的考量,尽管已经和玉怀谨对上了眼神,白经年还是扭头先找了陈傅。
陈傅因激动之情,没顾上行礼便一步迈至离白经年半步远的地方。
“学生三生有幸,今日得见白女傅,您曾经所著《盐铁论》,学生拜读几十遍之久,一直想同您见上一面,家中祖父说学生来此处读书,总能见上您一面。”
白经年挑眉,陈一然时常嘴上说“子不语怪力乱神”,却还是会时不时卜上一卦,不管是给谁卜,卜得都极准。
二人相谈甚欢,白经年完全忘了太学门口还在等待她的玉怀谨。
玉怀谨靠在门口那石狮子上,双手抱臂,皱着眉头看着不远处的白经年。
站在他身后的斩刀感叹道:“殿下您看,太子妃和那个学子聊得还挺开心,自打她从桃花乡回来以后,属下还是头一回见她笑得如此开心呢。”
玉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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