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年扒掉元恒身上的衣服,开始处理他身上的伤口。
“只是我想不到的是,你竟然真的能够放下从前的芥蒂,救一个阉人。”
蒙面人轻笑几声。他本来已经离开了,却在半路碰上了被贵妃惩罚的元恒。
白经年曾经委托他调查过这个太监的身世,他觉得此人对经年定有用处,于是便赶紧跑回来报信。
“多谢。”
处理完元恒的伤口,白经年只觉得自己已经近乎力竭,她有气无力的向蒙面人道谢。
“不必谢,你现在当想想该如何应对你那贵妃姑姑了。”
说完这席话后,蒙面人便离开了。
白经年拖着疲惫的身子坐到凳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不知是不是因为太累,拿起杯子时她的手还微微发抖。
…………
次日天明时,白经年按时去了学堂,除了给陈傅带了一本经批注过的《盐铁论》,她依旧没有给学堂里的其他学子上课。
学堂中飞起来的斗鸡和四处蹦跶的蛐蛐时不时会跑到白经年跟前,她倒是也不恼,而是拿起拐杖轻轻驱逐。
崔远庭嘴里叼着根狗尾巴草,一时觉得无趣,他撇了眼正在专心读书的陈傅一时心烦。看着坐在太师椅上悠闲品茗的白经年更是无名火起。
崔远庭一脚踢翻桌子,整个学堂瞬时安静下来。
陈傅沉浸在书籍中,没有往后看。白经年也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后,便低头做自己的事情。
只有那些不务正业,抓鸡逗狗的学子此时停下手里的动作,看向他。
崔远庭烦躁的用手摸摸后脑勺道:“白女傅!我们顶着大雪天来上学堂,莫非只是来看你品茗的?”
…………
元恒是被阳光晃醒的,他皱起眉头,身上虽然有些地方很痛,但是却没有寒冷的感觉。
一股熟悉的药香钻入鼻腔,脑海中浮现起白经年的身影。
元恒猛地睁开眼,却发现自己正裹在锦被中,就连躺的床榻都十分精美。
一个大胆的想法在脑海中闪过,这里是白经年的卧房。
元恒慌张起身,在屋子里四处张望,扭头时,发现了枕边的信件。
“元恒大人,伤药在你枕头的右边,醒来时记得涂抹,若怕贵妃娘娘再次刁难于你,可在太后娘娘礼佛后再离开我的住处。”
纸上的字体清秀却不失笔锋,元恒看着这段字不由得想起昨夜失去意识前,白经年那满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