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东忙道:“天柱峰是武夷派禁地,你且莫再有伤人登顶的念头。”
古北北不屑地哼了一声,说道:“峰没上去,却打听明白,原来峰上是武夷派高手习武之地。所谓高手,就是有资格修习九接佛风的弟子才能登峰习武。据小道士说,除了武夷六鹤外,二代、三代弟子至今无人登峰。你初来乍到便能随彭道长登峰习武,算是特别关照了。”
伍东点点头,说道:“我原本也是这般认为的。不过,方才听大师伯讲,这《九接佛风谱》本是我伍家的,因此我能破例修习。”
“江湖上有诸多此谱相关传闻,多数人还是认为此谱既为武夷派绝学,当为白先生所有,如何成了你伍家的,说给我听听。”
伍东闻言,便将彭鹤林所述白玉蟾西域一行所遇诸事大至复说一遍。
古北北听罢,点头说道:“如此说来,此谱是由那个邋遢和尚留给赏家的,又由赏家交给白先生,最后由白先生交给令尊?”
“不错!因此说此谱本为伍家的。”“你外祖父只有令堂一个女儿,便是再传下去,最终也是你伍家的。”
古北北想得片刻,又道:“白先生回到中原后,可曾查知那个邋遢和尚究竟是何方高人?”
“这……大师伯不曾说过。”“你再说一遍那四句短语。”“嗯……是‘我本花台刺史,曾伴青帝吃糖。黄沙尽褪金甲,久久接沐佛风’。”
“刺史、吃糖……”古北北寻思半晌不得头绪,摇头说道:“这是佛家偈语,确是难懂。不过,这其中的‘黄沙褪尽金甲’,似乎在说这和尚原本是个官兵,更可能是位将军,后来脱下战袍,穿上僧衣,来到漠西镇隐姓埋名。”
“你这一说,我倒想起,大师伯说这个和尚走了之后,曾有一伙衙役到镇上寻找一个甚麽大齐将军。”
“大齐?这可是国号?”见伍东摇头,古北北又自说道:“前朝用‘齐’为国号,便是近的亦是四五百年前的事了,这与你外祖父所述不合……”
又想得片刻,忽摇头说道:“唉,算了,不想这些了……你登峰学艺,我在观内等信便是。待赵道长回得山来,要是有三娘的消息,我便前去寻她。”
“你一人下山怕是不妥。”“放心吧,我自想办法。再说,你的诸位师伯师叔都在,不能眼睁着看着我独自下山吧。”
伍东“哦”了一声,问道:“要是没有三娘的消息,你便留在观内等我?”
这一问,正是古北北内心所忧之事:若真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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