鹫,猛地从地上那摊秽物和碎石间一把拽起那几张沉甸甸,仿佛浸透了屈辱血泪和肮脏交易的纸。
声音冷得像是西伯利亚永久冻土最深处的冰晶摩擦。
“你脸上的血……正好……省了印泥。”
他顿了顿,每一个字都像是带着锯齿的铁器从心尖磨过。
“你写的这些鬼画符,是真是假……一查便知。你要是还敢在这索命的最后关头……再留一手……”
林阳的目光如同两把剔骨尖刀,一寸寸刮过李济深瘫软的躯体,冰冷得不带一丝人类情感。
“放心,我会让你留在这里……慢慢地等。等我们按着你写的,一个一个地方去挖,一根一根线头去捋清楚。万一……被我们发现你还在撒谎?”
林阳缓缓蹲下,身躯投下的巨大阴影彻底笼罩住李济深那张因无边恐惧而彻底灰败扭曲的脸。
他凑得极近,近得能闻到对方身上散发出的浓重汗臭味、血腥味和尿骚味混合的恶臭,声音低缓如同冥河深处传出的诅咒:
“那……就不是喂狼那么简单了。我会让人……把你剥得干干净净……像褪了毛的死猪,钉在林子深处……”
“最高、最粗、连猫头鹰都不敢停脚的老松树顶上。高高地挂着……像一吊晾着的……臭肉干儿。”
“你的血……一滴一滴……从那些钉子眼儿里渗出来……顺着树干往下淌……会引来山里所有的东西。最先赶到的,多半是饿狼。”
“那玩意儿……是聪明东西……轻易不会给你个痛快。它们知道人肉新鲜热乎的时候最香。”
林阳的声音平缓地叙述着,每一个字却像是带着锯齿的钝刀在剜心:
“它们会……慢慢地……一口一口……先撕咬你那腿肚子上的嫩肉……然后……咬开你的肚子……”
“啧啧啧……”
林阳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舌尖下意识地扫过干裂的下唇,眼中闪烁着地狱般残忍的想象光芒。
“也许你当时神志还清醒……能亲眼看着……你自己肚子里那团……热气腾腾的……还在一动一动的……肠子……”
“它们……会一条一条……慢条斯理地……从你肚子里……扯出来……像尝最筋道的臊子面一样……嚼着……吞下去……”
“疼吗?那当然……疼得你想把舌头都咬成碎末咽下去!”
“可偏偏……老子会保证你……就是断!不!了!那!口!气!”
“也许……到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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