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牵头,担最大的风险和责任。可我倒要反问一句,他们怎么不自个儿当这炮头?”
“你们那二十多人里,比你年长、在山里年头更久、经验更丰的老猎人,总有几位吧?”
“他们是不是都跟你说,你打猎比他们强,还跟你叔学过,是炮头最合人选?”
赵解放下意识点头,黑脸涨红,连耳尖都透出热意,嗫嚅道:
“他们……确是这么说……都说什么信得过我,这件事情非我莫属……”
他心里明镜似的,知道那些人未必全真心推他,更多是不想担那沉甸甸的责任。
可他就是抹不开面子,觉着乡里乡亲,平日抬头不见低头见,人家笑脸相求,自己若硬邦邦拒了,往后怎么相处?
“你啊,说来说去就是不懂咋拒绝。”
林阳笑了笑,那笑里有理解,也有一丝无奈。
“回去你就直说,这炮头,你当不了,我也当不了。”
“顺便,你可把我前些日深山所获透点底。”
“就说我运气好,撞见并打了一小群马鹿,最小的也百多斤,共二十多头。”
“不必提我往后还去不去深山,只说我现在有稳定肉源和赚钱路子。”
“另外我爹娘在县城摆卤煮摊,光这二十多头马鹿内脏下水,就够他们卖到过年还富余。”
“算下来,就这腊月这段时间,一天少说赚十几二十块,安安稳稳。”
“根本犯不着再为那三成猎物,带大队人马深山老林冒险,把脑袋别裤带上。”
他话锋一转,语气沉肃:“更甚者,围山打猎,炮头担责太大。”
“万一……我说万一,有人不慎摔断腿,或被野猪獠牙拱了,甚至……遇我上回见那猛虎,出人命关天的大事。”
“到时,猎物没打着多少,反惹一身甩不脱的麻烦,赔偿、纠纷,甚至官司,都可能。”
“解放哥,你回去问问那些极力撺掇你的人,这值当吗?”
“他们谁能站出来,拍胸保证出事他们全权负责?”
赵解放头垂得更低,嘴角扯出苦涩的笑,带着深深的自嘲:
“阳子,你别说了……是哥想岔了,是哥太自私,自个儿扛不动这担子,心里发怵,就想拉你顶前头……是哥对不起你,实在不应该。”
见赵解放这般,林阳心里也不落忍。
他知道赵解放本性不坏,只是性格使然。
“解放哥,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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