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这皇宫里的事万不可乱讲,小心惹祸上身!”
“惹祸上身?”一声清丽嗓音传入室内,“敏鸳表姐这席话还未惹祸上身,怕是就要先惹恼表妹了!”
只见耻莲披着白狐皮斗篷携着夜风从屋外大步跨入,目露怒色,瞪着众人。
一时之间,室内几人竟不知如何回应,默了片刻洛媛才打起圆场:“我道是谁?原来是四妹,今日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固然是刺骨寒风!整个将军府上上下下都寂静一片,唯有姐姐们在这有说有笑……如此一来,耻莲自然要过来和姐姐们一同热闹热闹。”她说罢冷笑起来,“谁知这路只走到一半,凉风便已入耳,就连这言语也和风一般尖刻起来!”
洛晴见她气势汹汹,顿时心生不快,转过身轻哼一声:“喝,谁稀罕你来!”
耻莲倒也不挠,反而绕到洛晴身前,盯着她笑道:“三姐这病刚好,竟不在自己房中养着?”
“养不养是我的事,与你何干?”洛晴侧眼睨着耻莲反问。
“三姐这话说得蹊跷,你可是耻莲亲姐,姐姐生病,做妹妹的岂有不关心的道理?”
“好了好了,四妹你就少说一句罢。洛晴好歹也是大病初愈,不可再劳心费神,动气对她有害无益。”洛媛将二人僵持不下,便又上前试图将耻莲推开。
耻莲虽被推了几步开外,却还是借着亮光看到了洛晴额鬓上的短钗,映着烛光,颇为夺目。
“四姑娘不是也刚刚养好身子吗?现在的你可不比往日,要好生照顾自己才是,不然……这来年的大婚,岂不是又要被拖延了?”敏鸳从小便和耻莲互相看不入眼,如今见她受窘,反而心里痛快许多。
可这话既出口,场面却愈加尴尬了。
耻莲没想到自己竟被姊妹们如此针对,自然气不打一处来。她整张脸都憋得煞白,白得几乎要超过身上的狐皮斗篷。
“敏鸳表姐素日与耻莲不甚亲近,但即便表姐再怎么不喜耻莲,耻莲自问对表姐也是依礼而待,恭敬有加,断不曾有所冒犯……可今日,表姐屡屡出言不逊,难不成是要与耻莲生分不成?”
“四姑娘这么说可当真是误会我了。我今日所言哪里只是自己的意思?左不过是将府外和宫里的传言说与你两位姐姐罢了,你怎的就往心里去了?”见她生气,敏鸳反而愈加镇静。
“原来如此,那耻莲还要多谢表姐照怀才是。不然还真不知这外面竟传出了如此恶闻。”说着,耻莲的眼圈已经开始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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