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
还是好想要。
这种渴望,密密麻麻啃食着骨缝,从脊髓痒到全身。
有过一次放浪形骸,从未被填满过的欲壑便突然燎原反噬。
在一起的时间,这种欲.望,每时每刻都在撕扯他的神经。
他们第一次做的时候,周温昱用碎玻璃划了满手的血才能保持清醒,不弄伤她。
他曾就这种不正常的毁灭冲动,连线过他的心理医生。
西蒙斯给他确诊了性|隐。
大量的运动,除了维持身体状态,更是为了缓冲性.欲。
“泱泱。”
“泱泱。”
最后一下,周温昱剧烈喘出声。
简泱被这巨大的动静吵醒,醒来睡裙上有一摊深色。
她开了小灯,揉着眼睛看过去。
身侧,周温昱的发丝粘在额头,肤色透红,在闭着眼睛喘息。
他脸上有好几颗很具标志性的痣。
一颗在右脸颊,一颗在左边山根,一偏脸,左侧下颌还有一颗。
现在这些痣似乎都因为体温的灼烫变红。
“阿昱,你怎么了?”简泱受惊不小。
周温昱攥住她的手贴在脸颊,柔声问她:“泱泱,可以帮帮我吗。”
反正他们马上就要结婚。
妻子有容纳、适应丈夫的义务,不是吗?
-
简泱第二天醒的时候,周温昱也没有起床。
看起来没有在六点半去健身。
睁开眼,便看见他撑着头看她。
长长的睫毛垂落,唇瓣还餍足地翘着,俯身给早安吻:“Morning.”
“还好吗?”
简泱将头埋进被子,不想说话。
被子突然拱起一大团,温热的气息从小腿往上。
简泱还来不及动作,腿就被固定住。
片刻后,周温昱从被子里钻出脑袋,正好和她面对面:“我仔细看了,一点也没有坏。”
“宝宝好厉害。”
胡说八道,她明明觉得那种撑开的空虚感更明显了。
简泱恼得盖住眼:“反正你不可以再这么频繁了。”
同时暗自反省,她也不能再这么莫名其妙包容他无节制的求欢行为。
明明是打三小时网球都不会出什么汗的体质,昨天半夜,却汗湿了全身,不难想脑子里都装的什么颜色废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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