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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忽然变得暴躁起来,将挂在阳台上的衣服吹得不停晃动,仿佛随时会从晾衣绳上掉落下去。
钟银赶忙把衣服收进房间,挨个挂进卧室的衣柜里,回头看向正在整理床铺的莫依夏,犹豫片刻,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依夏,你一直不回去上学家里人不会担心吗?”
欧阳怜玉的家已经被韩昼占了,莫依夏自然只能来钟银的店里暂住,好在古筝昨天就回寝室住了,倒也不用担心两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彼此看不顺眼。
“不会。”莫依夏回答道。
钟银对莫依夏的家庭情况是有一些了解的,闻言有些迟疑:“你和你妈……”
“放心吧银姐,我们没有闹矛盾,我也不是离家出走。”
莫依夏似乎知道她想说什么,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道,“我只是想多见见韩昼,所以就来了。”
钟银愣了愣,少女的坦率给了她一种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的感觉,可还不等她开口,就听对方继续说道,“我认为敢于承认自己的感情和坦率是两回事,如果我真的足够坦率,那很多事情早就该有定论了。”
“怪不得韩昼总说你有‘读心术’,原来是真的。”
钟银面露苦笑,“可即便只是想像你这样随时正视自己的感情,也很少有人能够做到。”
“所以这样的人不配做我的对手。”莫依夏意有所指似地说道。
“你是说,只有能够正视自己内心的人才配当你的情……对手是吗?”钟银有些好奇,依夏是个很特别的女孩,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和小铃简直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性格,她很好奇对方对于“对手”的定义是什么。
“不,我的意思是,如果某人能够正视自己的内心,那有些事早就该分出个胜负了。”
钟银没有接话,这不是她可以插足的话题,不过在她看来,其实古筝并不是没有正式自己的内心,只是没有像依夏一样那么直白地表达出来罢了。
真正的罪魁祸首应该是韩昼才对……
她张了张嘴,想到在湖底昏迷前看到的那道奋力往上游的人影,终究还是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反倒没由地生出些许担忧,要是韩昼再继续这样下去,将来只怕难免会自食恶果。
算了……自食恶果也是他自找的,渣男本来就不该有好下场,更何况那家伙还祸害了这么好的两个女孩,天打雷劈也不为过……
虽然很想这么想,可一想到韩昼好歹奋不顾身救了自己一命,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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