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祝声音陡然拔高了几分:“现在,石丫头就是找不着正主,才要屠村。”
“石丫头真要动手,海神娘娘都不拦着,懂了吗?”
庙祝的话像一条毒蛇,钻进每个人的耳朵里,祠堂内静得可怕,只能听见众人急促的呼吸声和自己咚咚的心跳声。
那七个村民脸上的愤懑变成了惊恐,一个个的脸色煞白如纸,双手死死攥着衣角,指节都泛了白。
村长被庙祝的话吓得浑身发冷,刚才的那点动摇瞬间烟消云散。
村长看了看庙祝冰冷的眼神,又看看眼前七个汉子各异的神色,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是啊!庙祝说得对啊!
厉鬼怎会在自己的冤情上说谎?
石丫头若是没有十足的冤屈,怎会变成厉鬼,回来索珠索命?
村长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语气也沉了几分:“庙祝的话你们都听见了!厉鬼索命,从无虚言!”
“我再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到底是谁拿了珠子?现在交出来,我还能求庙祝想想办法,保你一命!”
“若是再执迷不悟,等到石丫头找上门,可就真的回天乏术了!”
祠堂里依旧鸦雀无声,只有烛火燃烧的滋滋声,在祠堂里回荡。
“没人承认?”村长的眼神扫过每个人的脸,最后停在赵老三身上,“赵老三,当年你是最后一个下船的,船舱的货箱是你锁的,你再想想!”
赵老三身子一僵,喉结滚动了一下:“我……我锁箱的时候确实是空的,村长,我没撒谎。”
“没撒谎?”村长彻底没了耐心,一脚踹翻了旁边的条凳:“都到这份上了还嘴硬!来人,把刑具抬上来!”
两个壮丁应声上前,将一套锈迹斑斑的锁链和夹棍放在地上,铁链碰撞发出刺耳的声响。祠堂内的气氛瞬间凝固,几个汉子的脸色变得惨白,却依旧没人松口。
“村长,真没有啊!”李老憨扑通一声跪下:“你就是打死我,我也拿不出珠子啊!说不定是石丫头自己私藏了珠子,想讹诈村里!”
“对!肯定是她自己拿了!”王二柱也跟着附和道:“当年她水性最好,说不定把珠子藏在了哪个礁石缝里,现在故意来害我们!”
村长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众人说不出话来。他从好言相劝到威逼利诱,再到动刑的架势,可这七个人就像是铁板一块,要么怒目而视,要么跪地求饶,就是没人承认拿了珠子。
就这么硬生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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