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就是让外地人滚出去。”
“原来他们一直在戒备有外乡人找到珠子啊!”
“谁又能想到,珠子其实就在石姥姥尸体的舌下呢?”
“你胡说!”陆承安嘶吼之间,却明显底气不足,“这都是你们编造的!定颜珠也好,鱼鳞也罢,都是无稽之谈!”
我俯身,一把扯开陆承安的左袖:“无稽之谈?”
只见他的左胳膊上,赫然印着三片鱼鳞状的印记,色泽暗沉,像是天生长在皮肉里,绝非什么皮肤病。那三片鱼鳞排列整齐,隐隐透着水光,与宋老狗所说的标记分毫不差。
我转头看向宋老狗道:“宋村长,你请来的那个庙祝是怎么死的?”
宋老狗厉声道:“是他杀的!”
“当年石丫头回来寻仇的时候,我们差点在祠堂里打出人命,也没问出当时是谁偷了珠子。”
“那些珠子,本来就不是村里人偷的,我们哪能问得出来啊?”
宋老狗厉声道:“庙祝一开始也觉得是村里人偷了珠子,后来,却发现不对劲了。他把我们都撵走,就是想通过问米通灵,问问海神娘娘的魂魄,到底是谁偷了珠子。”
“可他万万没想到,陆承安早就盯上了他。”宋老狗的魂魄剧烈晃动,“那天夜里,我不放心庙祝,就想去看看,刚走到拐角,就听到空屋那边有争执声。我悄悄凑过去,正看到陆承安掐着庙祝的脖子,把人按在地上!”
“我吓得不敢出声,却被他回头撞见。他没杀我,反而走过来,撸起左胳膊,露出那三片鱼鳞。”宋老狗的声音发颤,满是屈辱,“他说,历代村长都得听他的,要是敢泄露半个字,就杀了我全家,再屠了整个村子。”
“第二天一早,空屋的门就开着,庙祝躺在地上,七窍流血,已经没了气息。”
“陆承安让我对外说,庙祝是通灵时被邪祟反噬而死,还逼着村民赶紧把人埋了,不许外传。”
宋老狗嘶吼着:“后来我才知道,他困住了庙祝的魂魄,威胁他对外编造‘海耙子偷珠’的谎言,让石丫头找不到珠子,觉得珠子就在村子,却又找不着珠子在哪儿?”
“庙祝怕魂飞魄散,只能照做,而陆承安就混在人群里,死死盯着他,不许他说错一个字!他才一直不敢把话说完。”
“可就算这样,他也没放过庙祝!”宋老狗的怨气几乎要凝成实质,“过了几年,石姥姥的戾气越来越重,村里开始闹鬼,陆承安怕庙祝的魂魄泄露真相,就借着做法驱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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