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长,溶液配好了,温度35度左右。”
沈庭接过喷壶,掂了掂,深呼吸几次,神情也跟着变得更加专注。
蚀刻,是整个拆弹过程中最危险、最考验技术的环节之一。
它不像剪线,有固定的套路。
也不像冷冻,主要靠物理变化。
化学蚀刻是动态的、持续的。
且难以实时精确观测化学反应进程。
因此,这项操作,很吃操作者的经验和手法。
此刻!
“呲呲~~”
沈庭右手喷射少量蚀刻试剂。
左手持一个高亮度冷光源,以极斜的角度照射在蚀刻窗口上。
通过光线的明暗变化,来判断金属被腐蚀的微观凹陷情况。
适当的时候,右手按压喷壶开关,让蚀刻液形成一道均匀细密的雾状流,持续冲击在304不锈钢表面。
“嗤嗤嗤……”
轻微的、不同于液氮的腐蚀声持续响起。
深褐色的溶液接触到银亮的金属,接触点颜色立刻变深。
不锈钢表面,以肉眼可辨的速度微微“溶解”。
溶液流下,带走极细微的金属离子,在下方承接的防腐蚀垫上,留下明显的污渍。
整个矿洞,安静到针落可闻。
只剩下那轻微的、持续的“嗤嗤”声。
以及四个人压抑到极致的呼吸声。
许心一甚至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直到胸口发闷,这才猛地吸一口冰冷空气。
两名排爆武警,紧紧盯着沈庭的操作,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他们是内行,也因此,更加明白此刻沈庭操作的恐怖之处——
稳定、几乎一丝不颤的手臂。
对蚀刻液流量和角度精准的控制。
还有通过光线反射,就能判断蚀刻进程的惊人观察力……
沈组长现在再说,自己以前没有拆过弹,他们是完全不可能相信的。
沈组长此刻的操作,只有经验异常丰富的排弹专家,才有可能做到。
那都是两人在外培训时,才有机会见到的老师。
时间缓慢流逝!
突然,沈庭喷洒蚀刻液的动作,毫无征兆地停止。
几乎在同一瞬间,他左手放下冷光源,飞快地抓过旁边另一个装有透明溶液的喷壶。
对着刚刚被蚀刻液浸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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