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曹暾也觉得在家里舒服些。
至少他不用担心食品卫生安全。
现在又没个食品安全法,谁知道外面食店里卖的吃食会加什么脏东西。
总之,我就是不想出门!
一回家,曹暾就挣脱曹佑的怀抱,半点没有刚才累着的模样,撒着脚丫子就往书房里跑。
曹佑背着手,摇摇头,先将今日出门的经历报告给曹琮。
曹琮正和范仲淹聊着太子的教育。
见曹佑如此早便归家,他们都担心太子是不是在外面遇到了不好的事。
听闻曹佑和曹暾正好遇上了章相公的侄儿,并迅速在潘楼花光了钱,他们都颇有些哭笑不得。
“暾儿想多了。只是小辈结交,陛下不会在意。”范仲淹道,“你可以与其结交。”
曹琮也道:“章相公是极其谨慎的人,且很快就会致仕。你与他们的侄儿结交,不碍事。”
曹佑这才松了口气。
虽然知道曹家在历史中没有遭遇过厄运,但历史中的曹家可能没有自己,他向来不懂君心,很担忧会一步走错,祸及家族。
今日他许久没有和友人聊得尽兴,一时放纵了。
待曹佑离开后,范仲淹皱起了眉头:“你教了曹佑什么?怎么把他教得过分怯懦,连交朋友都不敢了?”
曹琮苦笑不已:“我只让他谨言慎行,可没有教他不交朋友啊。”
范仲淹开玩笑道:“曹佑心思太重,我都怀疑他是不是寄人篱下,被你欺负了。”
曹琮跟着开玩笑道:“我见他心思太重,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薄待他了。”
两人不再聊太子,担忧起曹佑来。
曹佑和曹暾出门游玩,恰好碰上章得象的两个侄儿的事,很快就出现在了赵祯的案上。
护卫的人将几人聊天内容一字一句记下,连语气都标注了。
赵祯今日很疲惫。
与西夏和谈后,赵祯以为终于能缓口气。
谁知道去年两浙、淮南、江南大旱,今年京畿又大旱,东京城一石粮的价格飙升至千钱,比他刚即位时飙升十倍。
赵祯靠着向京城富户借钱,才勉强补了赈灾的缺口。
这借的钱,他肯定是不会还的。所以再有下次,他就不能借了,只能另想他法。
这几日他接连去相国寺、天青寺、会灵观、祥源观祈雨,日日在烈阳下暴晒,身体和心情都很是不爽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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