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方下雨不是很正常么?但下雨不代表要决口,肩负特殊任务的法军提前在易于决口的河道等待,一开始下雨就进行爆破。
反正在这个时间段,又不存在什么气象卫星之类的东西。
什么?你说雨不大?你怎么知道上游的雨不大?你去上游了?
晴天烧山,雨天炸河,军事上进行扫荡,政治上推动余粮征集制,要是西爪哇的阿訇们要是还能抗住,科曼算他们长得结实。
应该是不存在这种可能了,当不管做什么都不会得到惩罚的时候,人心中的恶会被放大无数倍。
阿訇们还是想想,怎么躲避蒙主召唤,实行正义之举的越南国民军官兵吧,不然被钉在十字架上面就不好了。
事实证明,换一个角度就不存在什么良善,越南人抨击越南战争时期韩国军队在越南的暴行,但换了一个地方,越南人也不比韩国人强。
如果法兰西高利贷帝国主义,在西爪哇的行动彻底失败怎么办?
这要看如何定义失败,科曼反正认为能够把苏联的交易缺口顶上就是成功,完成这个目的之后再有收获都是惊喜,大不了撤军回法属印支,这又不是法国的殖民地。
法国已经尽力了,不管是荷兰人还是英国人,乃至这个时代还比较要脸的美国人,都不能说法国一个不是。
等到货轮离港,科曼才离开稻米交易中心的临时总部,登上了准备好的配车,拿着腰刀前往林家庄园,没什么特别的目的,他现在住在那。
要不说作为这个时代的华人巨富,林生地本人的庄园绝对体现了其拥有的财富和地位,车队穿过一道爬满九重葛与蕨类植物的巨大石砌门廊,便算是踏入了庄园的腹地。道路两旁,是排列整齐、高耸入云的罗望子树,它们巨大的树冠在空中交织成一条深邃的绿色隧道。
庄园的核心,是几座经典的华人风格宅院,可惜科曼对建筑学的知识确实储备不够,分不清是长三角那边的风格,还是珠三角那边的风格。
宽大无比的游廊环绕着整座建筑,那是庄园的灵魂所在。
科曼所征用的别墅,是紧挨着林家主宅的别墅,他决定搬来的时候林生地那副见了鬼的样子,科曼现在还记忆犹新,他还以为这个法国人不准备放过自己一马。
“林先生在吗,到吃饭点了。”科曼出现在林家主宅前面,自来熟的对一个典中典叫福伯的管家说道。
“长官里面请。”福伯领着科曼这个得罪不起的法国人和几个随行的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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