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国也是一样,青藏高原的存在,注定有些人的统战价值天生就高,问题不是主体民族不够,而是有的地方就是没人去。
民族大于国家,对于苏联就是完全不成立了,苏联的俄罗斯人堪堪达到百分之五十,把所有斯拉夫人都算上也不过百分之七十。
这个时候民族大于国家,就相当于把三分之一的人口边缘化,谁都无法承受这个后果。
所以哪怕斯大林是大俄罗斯主义者,推动苏联俄化,也只能从实际行动上推动,而不能公开使用民族主义的手段。
而对于宗教国家来说,像是印度和巴基斯坦,都可以说宗教大于民族,具体区别又有所不同,对巴基斯坦来说宗教大于民族有利于寻找外部助力,毕竟穆斯林国家好几十个。
而对于印度人又完全不是一回事了,印度教国家除了印度自己只有尼泊尔。
因此印度一直在对外宣传上,想要把印度教和佛教混为一谈,希望可以在中南半岛的佛教国家身上得到助力。可是显然中南半岛的佛教国家可不听印度人自说自话。
印度教如影随形的种姓制度,可不是一般国家能够接受的,连距离这么近的斯里兰卡都不想沾边,更别提中南半岛的佛教国家。
“如果有一天非洲国家都已经独立了,如果马达加斯加是南岛人占据主流地位,非洲国家是不是仍然无法接受?”马丁此时也兴致来了,和科曼认真的谈论、种族、民族、宗教之类的问题。
“这是肯定的。”科曼的口吻非常笃定,二十一世纪马达加斯加在非洲就是一个半透明边缘化国家。
马达加斯加的南岛文化根基非常深厚。这与非洲大陆以黑人文化为主流的情况有显著区别。其语言、风俗、建筑等方面都更具东南亚特色。
马达加斯加的主要贸易伙伴也并非非洲国家,而是中法美以及印度洋周边的国家。它与非洲大陆内部的贸易和投资往来相对有限。
“经过我们的改造,非洲肯定和马达加斯加距离更远了,看起来东南亚的南岛人国家也够不到这边,马达加斯加以后只能依靠我们。”
马丁对这个问题很乐观,觉得以后就算是独立了,马达加斯加也摆脱不了法国。
“太远的事情谁能说得清。也许从种族角度上未来真有一个黄种人国家,可以取代法国在这里的位置。”科曼觉得什么事情都不要说的太死,万一呢?
虽然东方大国基本上已经在东南亚占据绝对优势,可别忘了东南亚本身就有很多南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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