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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真正涉及到的北非国家,倒是不知道欧洲法国首都巴黎,正在进行一场关乎于他们未来命运的讨论,不知道更好,无知是福。
“辩论解决不了问题,我认为直接开启投票。”人民共和运动领导人,也是前总理乔治皮杜尔敲着桌子喊道,“让我们看一看,到底是道德问题还是实际问题,哪一个更加重要。”
乔治皮杜尔的潜台词是,社会党只会从道德标准上面进行反对,而人民共和运动则是采用实用主义来解决确实存在的问题。
经过一番讨论,议长爱德华得到了社会党议员的同意,泾渭分明的党派阵营似乎都感受到了这位议长的目光。
一个又一个议员开始投票,爱德华议长用毫无感情的声音开始唱名。一个个名字被喊出,一声声反对或赞成在国民议会会场回荡。
刚开始,两种主张就表现出来了非常焦灼的趋势,像是法国这种三党联盟,又是议会制处在权利核心的现状,哪怕是一个党派的议员,也不能保证就全都是一条心,这就和英美国家党派利益十分容易调和不同。
人民共和运动当中,也存在一些纯资本主义路线的议员,这些议员的思维,在几十年后的撒切尔夫人和里根时期大放异彩。
但在战后初期左翼力量明显强势很多的西欧各国,都是绝对的少数。
虽然是少数但这种声音也客观存在,这些议员出于对政府任何扩张性支出的本能反感,竟然与社会党站到了一起,投下了反对票。
同样,左翼联盟也不是铁板一块,尤其是之前社会党政府把法共的部长们踢出了内阁,法共也不是所有议员都对此没有怨言,背刺社会党,或者说要给社会党一个教训的法共议员也不在少数。
所以英国保守党和工党,美国民主党和共和党那种,真到了真刀真枪的时候坚决维护本党团结的场面,在法国这种议会制国家还不一定出现。
“表决通过,地中海连接计划经由国民议会的表决,正式被列入年度计划补充草案当中。”议长爱德华心中叹息了一声,随后大声宣布道。
法国的五年计划已经制定,但五年计划并不是制定之后就完全不动了,从苏联的经验得知,五年计划之外还有年度计划,季度计划甚至月度计划。
五年计划是一个很庞大的系统工程,并非是计划制定就一成不变。
随着决议草案通过,议场内如同炸开了锅。人民共和运动的席位爆发出压抑已久的欢呼和掌声,有人激动地拍打着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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