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是个能才。”
沈知韫不动声色地打量他一眼:
“这人确实勇武。”
“改日我找他聊聊,能得夫人看重,必然是个不凡人物。”
随即,他转了话题:
“今日屹川情况如何?”
沈知韫道:“还行吧,修养几日,如今恢复不少。”
“他被母亲宠溺,性子颇为顽劣,辛苦夫人了。”
气氛正好之际,他伸手想握住沈知韫,却被她下意识避开。
“自打我回来,你就处处与我避之不及。今日我们开诚布公来说说?”
“何必如此?”
陈玄策再次拉过她的手,低头,缓缓将脸贴在她手心。
这人心狠似鬼,却长着副好面孔,惯会说些温言软语骗人,可做出来的事情却一件比一件不择手段。
“可是因为大嫂?”
沈知韫却似笑非笑:“难道不是你吗?”
“你为救汪映葭,置数万百姓于不顾,当真以为没人知道?”
“外头是如何议论,还需我一一转述?”
陈玄策解释:“此事是有误会……”
抬头与她对视瞬间,心头一软:
“她误传了消息,我是因大哥早逝,怜惜大嫂守寡,因这场闹剧,对她情分已尽。”
“在我心中,无论如何她也比不过你。”
这拉踩的情话说得好听。
上辈子,陈玄策也不曾娶汪映葭。
却是赏她无数珍宝,封她为超品的护国夫人。
不知多少世家勋贵为了与陈玄策搭个话,或是结个善缘,讨好汪映葭,叫她在人前享尽风光。
却偏偏要跑到自己面前挑衅。
沈知韫看穿了汪映葭的虚伪做作,自然不给她脸面。
她敢来挑衅,自己就敢叫人把她打出去。
事后陈玄策得知,厉声压着汪映葭找她赔罪。
几次之后,京城中人皆知,沈知韫虽日后不能封得皇后,但在陈玄策心中,地位总归是不同的。
可汪映葭不该炫耀当初陈玄策为救她才姗姗来迟。
她口中说着可惜,眼中却是挑衅。
不怨自己押着她,灌了杯毒酒送她上路。
“知韫,你该信我。”
闻言,沈知韫轻轻应了一声:“我信你怎么不信?”
闻言,陈玄策竟有种失而复得的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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