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未出嫁的。”
秋月笑着应好:“县主该用膳了。”
沈知韫轻哼一声,心里头松快不少。
用了膳,下人来报,说是陈屹川来找她。
之前沈知韫打点府中下人,恩威并施,发买了不少懒惰滑头的奴仆。
她们的卖身契捏在沈知韫手中,又知道主子如今不是好糊弄的,再加上赏钱大方,因此下人自是以她马首是瞻,如今不管谁进她院中,下人总是先通传一下,得了允许,才叫人进去。
并非从前那般,陈玄策和陈屹川能随意进出。
沈知韫道:“叫他进来吧。”
远远的,便听到有人脚步跺得响,一听就知心情不好。
走近时,一瞧脸色。
果真如此。
“母亲,你帮我换个夫子,我不喜欢此人!”
他朝母亲不满地抱怨。
“他着实可恨,管我那般严厉,还仗着夫子的身份教训我,把我打疼了……”
说着,他举着被打肿的手,大哭起来。
“母亲快救救我!”
这孩子年纪小,上次得知汪映葭的真面目后,大哭一场,醒来后一改常态,对沈知韫倒是亲近。
沈知韫微微皱眉,眼皮一抬,从上到下打量他一番,目光落到他轻微红肿的掌心上:“你这是怎么了,被夫子打成这个样子?”
他一想起这事,就觉得委屈至极:“哪犯了什么错,就是夫子瞧不起我,故意的!”
“母亲快替我教训他!最好叫父亲找人也打他一顿……”
“行了。”
沈知韫不耐烦地摆手:“你小声点,吵得我头疼。”
又问他身后跟着的小厮:“你来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闻言,小厮小心地看了陈屹川一眼,又不敢撒谎:“是昨日夫子布置的功课,小公子没有完成,因此……”
陈屹川不悦大叫:“你胡说什么,信不信我把你赶出去!”
沈知韫瞬间了然。
陈屹川去年启蒙,她特意找到一位教书多年的学官,知晓他是个温和之人,对孩子也有耐心。
可惜,陈屹川不学好,更是在汪映葭的怂恿下,与她亲近玩乐。
更是暗中教唆小厮替自己完成功课。
事情被暴露后,沈知韫勃然大怒,狠狠惩罚他一顿,亲自盯着他完成功课。
他安分了一段时日,可惜又按捺不住,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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