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都醒半个时辰了,换好衣裳就去前面书房了,说姑……夫人醒了再去叫他。”
罗芙一手攥着被子,垂眸回忆一翻,不算睡前那两次,半夜里萧瑀前后又缠了她三回,她不困才怪!
恼归恼,正事要紧,罗芙匆匆洗漱更衣,打扮好了往外走,随即在堂屋里见到了刚回来不久的萧瑀,穿一身红绸的圆领锦袍,端端正正地坐在北面一张主位上,右手里握着一卷书。
“醒了?”萧瑀放低书,目光在妻子隐含幽怨的面上扫过,对着她的裙摆问。
废话一句,罗芙嗯了声,趁萧瑀心虚仔细观察他的脸,见他气色跟昨日一样好,没折腾出大黄脸黑眼圈,也就不会导致小夫妻俩被公婆、兄嫂们揶揄,罗芙才放下心来,问:“是不是要出发了?”
萧瑀:“不是很急,喝口茶?”
夜里每次结束她都困困地喊渴,娇得像没了骨头,得他抱着人喂才行。
萧瑀喜欢这个又美又软的妻子,哪怕她刚出来的时候好像瞪了他一眼,萧瑀也觉得妻子十分温柔。
罗芙只在新婚夫君眼里看到了平静的询问,她瞥眼茶具,道:“喝过了,还是出发吧,路上慢些走,我正好认认路。”
萧瑀便配合地放下书,陪着妻子往外走。
昨日罗芙蒙着盖头进来,掀了盖头后要等新郎,只简单将中院瞧了个大概。沿着处处涂了新漆的抄手游廊来到前院,萧瑀指着这边的几间屋子给她介绍,顺便解释道:“新婚过后,我也要准备明年的春闱了,有时候可能会歇在前院,不能去陪你。”
罗芙理解并支持:“春闱要紧,理应以读书为重。”
或许,她比萧瑀更盼着他明年能金榜题名,高中进士。
再往前就是这座院子的正门了,罗芙从裴家那里接触过些富户人家的讲究,每个院子都会单独起个名,于是走出几步远后,罗芙回首往后看,果然也在夫妻俩的院门上方看到一张匾额,上书“慎思堂”三个大字。
罗芙笑道:“这名字,是不是取自‘博学之,审问之,慎思之,明辨之’?”
不可否认,罗芙有意想在新婚夫君面前小小卖弄一下自己的学问,让他知道她虽然长在村里,却也读过书。
萧瑀沉默了一瞬,慎思的本意确实如妻子所说,但左相为他的院子赐名“慎思”,应该是在告诫他在官场上要学会审时度势,不要什么人都去冒犯得罪,尤其是左相那种位高权重的高官。
“长者所赐,当是如此。”不屑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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