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是带着一身酒气回来,心情看起来比前一日更差。
绿娥侍奉着李筝誉洗漱歇息,识趣地没提起黎洛的事。
外面的事情她帮不上忙,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在李筝誉心烦的时候火上浇油。
李筝誉这一觉睡的并不安稳,睡梦中都惦记着皇帝交代的差事。
晨光还未亮起,李筝誉就睁眼,头疼得厉害。
“来人!”
大太监冯喜忙应声入内,见李筝誉脸色煞白,一阵寒意直窜后脊。
“奴才这就让人去请太医,德子——”
冯喜转头吩咐下去,忙不迭地让人准备温水,投了帕子帮李筝誉擦去额头脖颈的汗。
绿娥端着吃食回来时,看见这阵仗不由愣住。
“冯喜,出什么事了?”
“侧妃娘娘?”冯喜转头,眉心拧起,“殿下昨夜吹了风,寒风入体,您夜里不曾发觉吗?”
绿娥被问住。
她昨夜就躺在李筝誉身侧,不久前才起身去小厨房做早饭,就是为了让李筝誉觉得她体贴,确实没发现李筝誉身体有问题啊。
“可让人去请太医了?我来照顾殿下吧……”她接过冯喜手中的帕子,心跳都快了几分。
见状,冯喜也不好再多说,让开了位置。
太医来得很快,诊脉之后面色凝重,“殿下昨夜发汗时吹了风?”
这话已经算是隐晦,绿娥从脖颈红到耳根,还是忍着羞意点头。
“昨夜开了会儿窗,原是想着透气之后就关上了,后来忘了,许就是那时候缝隙进了风。”
她没好意思说,是两人又胡闹了一次,正对着窗子。
闻言,太医叹了口气。
“微臣开个方子,每日早晚煎服,约莫两三日就能完全恢复了。”
说罢,他迟疑了一瞬,还是提醒绿娥,“侧妃娘娘,如今天气凉了,还是要让宫人仔细门窗。”
“晓得了。”
绿娥闷声答应。
东宫召的太医,帝后自是要过问的。
这一问,黎洛就遭了殃。
皇后一大早将她叫去,也不说做什么,就让她在院内站着。
眼见日上中天,阳光变得刺眼起来,黎洛抿唇,抬脚上前。
“劳烦嬷嬷传个话,殿下如今还病着,身边需要有人照看,若是无事,可否允我先回去?”
话音刚落,门外的嬷嬷还未说什么,细帘就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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