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些事?”
黎洛抬头,没想到李筝誉能说出这种话,“她已经知道了,你还要瞒着她,让她连最后一面也见不到?”
“殿下,别让良媛怨你。”
这话倏地点醒了李筝誉。
他考虑的首先是林湘儿腹中的孩子,而不是林湘儿这个活生生的人。
良久,他才开口做出退让。
等到林湘儿情绪稳定下来,再让她去为林父送行,只是丧事不许林湘儿插手。
出了这种事情,原本定好的日子也不好太热闹,只是饭食比往日丰盛些,连敬茶也免了。
清明将近,春雨连绵,夜里更是凉风阵阵。
一日,李筝誉晨起脑袋昏沉,冯喜忙让人去请了太医。
太医面色逐渐凝重,甚至面色泛白,良久无言。
“殿下,您……”
“混账东西,支支吾吾做什么,若是不会说话,这舌头趁早割了去!”
李筝誉病中本就烦躁,见他如此,更是怒上心头。
太医视线看向屋内众人,显然接下来的话不便让太多人知晓。
冯喜会意,当即带人退下。
太医这才道:“殿下恐怕接触了不该碰的东西,体内亏虚,昨夜又受了寒,病症才发了出来。”
“仅是如此?”
李筝誉显然不信,受寒能把太医吓成这样?
“还有……您日后多半子嗣艰难了。”
话音才落,就被李筝誉一脚踹在肩上。
“胡言乱语,来人——”
冯喜慌忙跑进来,视线在李筝誉和太医之间来回,不知发生什么。
“殿下,奴才将他拖下去?”
李筝誉默许,冯喜正要叫人入内时,又被他制止。
“罢了,你先出去。”
冯喜咽下已经到嘴边的话,半句不敢多问,退了出去。
李筝誉坐在床边,一腿盘着,另一条腿踩在太医膝弯。
“把你看出来的都说出来,要是敢有隐瞒……”
他加重力道,踩着太医的膝盖骨,“宫中可不留残废做事?”
“是,臣、臣不敢妄言,您先前的平安脉一直是臣来请,一切如常,是前阵子东宫事多,这才耽搁了一阵子。”
“若出了问题,多半就是那段时间,您想想当时可有接触什么东西?或是汤药,或是香料,都有可能。”
太医哆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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