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存义和阿香就这样认识了。
他整日窝在家中念书备考,阿香则每天都会挎着花篮从他家经过,“顺道”进来看看他。
起初,乐存义很不适应阿香的热情,但他又说不出赶人的话。
见阿香对其他人也是一样的热情洋溢,便也没再多想。
还是刘闯中途回家撞见两次,给他提了醒。
相较于庆国女子,瑜国姑娘确实更大胆泼辣,但对方频频上门,明显已经超出普通朋友的范畴。
乐存义整日困于儒家理法,倒真活成了书呆子,竟然没有察觉。
待他被点醒,再看阿香,才惊觉对方眼中已满是情意。
阿香在他面前摔倒,在他面前落水,都是为了创造亲密接触。
乐存义懊悔不已,但又怕伤了对方的自尊心,不敢直白的戳破。
于是在阿香又一次登门时,伪造了一封未婚妻子的信,暗示对方他已有婚约。
当时的阿香大受打击,却没有立即离开,反倒是夺过那封信,拆穿了乐存义的谎言。
原来,阿香早就已经打听清楚,乐存义订的是娃娃亲,连那姑娘的面都没见过。
可乐存义是极重诺之人,这门亲事是父亲生前定下的,无论如何他都会遵守,除非对方已经成亲。
两人第一次闹得不欢而散。
阿香红着眼跑出院子,连花篮都忘了带走。
乐存义窝在房中写了一篇策论,待心情平静下来后,才看到院中的花篮,心有愧疚便给对方送了过去。
他不敢进院,只是将花篮放在阿香家门口。
而这一幕又恰巧被阿香看到,阿香认定乐存义是被长辈逼迫,被婚约束缚。
她始终坚信,这些天的相处,乐存义是在乎她的。
之后,她用尽各种办法,想要证明乐存义对她的感情,即便乐存义锁上门不让她进屋,她也不愿相信。
昨天她以死相逼,逼乐存义去见她。
再次被拒绝后,阿香扇了乐存义一巴掌,还在他脖子上留下一道刮痕。
整个过程乐存义都没有反抗,他静静地等对方发泄完,才转身离开。
.......
“她最后冲我喊,说如果她死了,就是我逼的!”
牢房里很安静,除了囚犯偶尔发出的咳嗽呻吟,再无其他动静。
乐存义的声音似从地底钻出,听起来更沉闷沙哑了:“她当时浑身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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