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脸,眸色深如寂夜的海,绵密的吻直接落在她柔顺的发上:“一个多月不见,你要是再乱动,也就不只是硌着你这么简单。”
话说到这份上,她现在在他腿上要是再动那纯粹就是个二傻子。
见她乖了,厉景川才心情不错似的揉了揉她的头发:“气也撒出来了,以后再也不吵架的话你也说了,现在你那颗被拔掉刺的刺猬心觉得舒坦了没有?”
凌娆闷着没说话,全身的感官都在下边硌着自己的部位上。
“小没良心的,你还知道我是气你没良心,结果现在倒是耍着酒劲跟我喊了那么多话,你以为这是在比嗓门?声音大就有理了?嗯?”男人修长的手指在她发间穿梭,最后落下来,搭在她的肩上,手掌握着她的后颈,使她不得不抬起头正视他的脸。
可到底是要讲什么道理凌娆现在也分不清了,她脑袋里一阵发晕,除了眼前的男人脸格外清晰之外,是真的东南西北都分不清。
凌娆再醒来的时候,窗外的天色已经大亮。
凌娆的印象有些模糊,只隐约记得一些浅显的印象,她抬手揉了揉脑袋,又抓了抓头发,努力的去回想,也想不通究竟是幻觉还是真的。
看窗外的天色该已经是至少七点多的时间。
顾嬅知道她最近不愿意回来住,所以根本不可能自做主张的把她送来这里。
凌娆有些饿了,去厨房打开冰箱,看见里面仍然是前两天阿姨送来的吃的。
她再转眼,看向沙发上的一件衬衫,是男人临走前换下来的白衬衫,看着很干净,但拿起来仔细闻一闻,上面还留有被她沾上的酒味儿,和只有厉景川身上才会有的清冽如晨间草木般的清香味道。
是厉景川的衬衫。
也是厉景川在她睡前喂她喝过半杯的醒酒茶。
回头时看见了门前多出来的一双室内脱鞋,灰色的,之前都被阿姨收拾整理起来,却被厉景川熟门熟路的自己拿出来穿上。
凌娆忽然转身在整个公寓里走了一圈,虽然这公寓里一如既往的安静,只住她一个人的话也的确是太大了,可她看见浴室里多出来一套男人的剃须刀和薄荷味道的须泡水。
绕了一圈后回来,凌娆直接坐在了沙发上,身体向后靠去,脑袋枕在沙发背上出神。
她昨晚都对厉景川说过什么话来着?
凌娆按着额头,眼睛盯着茶几上的那小半杯醒酒茶,想了想,忽然拿起手机看了眼。
凌娆从公寓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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