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在的木屋,将情况上报。
老妇人扶着凌娆起来,不停的说着柬埔寨语,听语气像是在心疼凌娆的手,又在问她究竟是怎么回事,凌娆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一直垂着脑袋跟着她进了旁边破旧的木屋。
凌娆现在手背上被碰一下就疼的厉害,被烫伤的地方更似火烧一样,老妇人拿着针过来,强行按着她的手,一个一个的直接给她挑破,疼的凌娆浑身发颤,却死咬着嘴,这回眼睛不是假装害怕委屈的红,而是真的疼红了,眼泪都蓄在眼眶里。
之后老妇人也不知道是拿来的什么药,好像是这种东南亚国家专有的植物药末,灰白色的,直接洒到了她的手背上,然后将凌娆白裙的下边剪下来一条,缠到她的手背和手腕上,帮她包好后,又拍了拍她的手,意思是让她今天晚上先休息,不用再去干活。
凌娆感激的对老妇人点点头,出于一个“被抓来的无辜人”的本能,凌娆指了指密林外的方向,又一脸渴求的看着老妇人,意思是想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里。
老妇人没多久后就出了屋子,凌娆在里面坐着,等到老妇人走远了,才起身,有些吃力的动了动手腕,疼痛感让她更加清醒自己现在面临的是怎样的处境。
她站在窗前向外看,这里是许多木屋草屋帐篷组成的营寨,在密林最深处,四面绿植环绕,占地面积也不小,夜色下的视野模糊,看不清那些屋舍的具体状貌,只有一个轮廓,中间空地位置生着一堆火,旁边围了一圈人,拿着酒和肉在那里吃吃喝喝,又放声大笑,还不时的用犀利的眼神向她所在的这个方向瞟来一眼,仿佛之前在阿吉布的木屋里,大家提到要将她扔到床上好好尝尝味道的这件事,已经被他们正式提上日程了。
凌娆看见那些人腰间的枪,心里就越来越凉。
凌娆睡的不是很安稳,更在睡梦中忽然本能的惊了下,翻了身的同时感觉到一阵莫名的脊背发寒,猛的睁开眼,最先看见的就是一支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她的头.她惊了下,同时马上换为一脸更明显的惊恐慌张,连忙坐起了身。
阿吉布的手指扣动着板机,阴鸷的看着她,用英文质问:“说,究竟是谁派你潜伏进这里?你以为故意把汤汁打翻就可以躲得过去?可笑的自做聪明!”
说着,冰冷的枪口更是直接贴上了她的额头,只要他的拇指轻轻一扣,凌娆的脑袋瞬间就会被子弹打穿。
凌娆睁着一双茫然的眼睛看着他,抬起被裹着白色纱布的手,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又一脸委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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