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拼命抵抗也没什么用。
她看了看四周,没有巡逻的警车,而且已经晚上十点多的时间了,医院门前的人也比刚才少了很多。
孟嘉栩坐在副驾驶位上,通过后视镜,静默的看着凌娆上车时的样子。
凌娆上车后也没有做出任何反抗的举动,只是按着手里的包,平静的问:“这算是绑架还是什么意思?可以不没收我的包和手机吗?”
孟嘉栩回头看她一眼:“你见过我这么有道德的绑架方式?”
凌娆也冷眼看看车门外的保镖和这车里穿着黑衣服的司机:“这不是绑架还能算是什么?”
“我说的已经很明白了,我笼子里的兔子跑了,总要再捉一只回去。”
“我结婚了,一个有夫之妇你捉着有什么必要?”
“那可不一定,你这只兔子更有意思,且用处得大的很,至少能把厉景川这尊难请的神给请出来。”
这是要拿她来做诱饵,去引出厉景川?
凌娆这才本能的僵僵的坐直了身体,本能的才要开始抵抗,但又意识到自己形单影只的一个女人面对这两车的男人和保镖,怕是实在太自不量力了些。
她看着坐在副驾驶位上的男人:“你这种绑架的方式再高级,也终究还是绑架。”
既然对方暂时没有要伤害她的打算,凌娆也没有在他车上太闹腾。
凌娆被带到了一栋别墅。
凌娆被留在这里住了一晚。
佣人是个哑巴,到了晚上凌娆才发现这个哑巴不是天生的哑巴,而是舌头被硬生生的割断了,张嘴时看着就觉得恐怖,正因如此,凌娆说话时,哑巴佣人都能听得见,毕竟她不是天生的聋哑人。
她在这里好吃好喝的被招待,孟嘉栩亲自将她送到这里后,只说让她乖乖的在这里住着。
直到在这里被与世隔绝了三天之后,凌娆一直保持淡定的心情终于不能再淡定了,换是谁在这种地方没有信号没有网络没有自由,除了吃好喝好睡好之外,就这样茫然的每天只能看着从天黑到天亮,都会崩溃,何况她还是与一个舌头被割断了的陌生佣人在这里。
佣人每一次张开嘴凌娆都会害怕,她怕的不是佣人本身,而是怀疑这些人究竟是些什么人,能硬生生的将人的舌头割断,这种残忍的手段,分明就是变.态的行为。
第四天开始,凌娆坐不住了,几次想要出去,佣人都会拉着她,嘴里啊啊啊的不知道说着什么,手不停的指着别墅外面的荒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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