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没有再动,只抬起眼看向孟虞呈。
“当年甚至连我都被凌华崭骗了,以为你母亲只是用这样的方式跟我恩断义绝,可最近我才查到,当年你母亲患的是非常严重的抑郁症,甚至发展成了间歇性的癔症,不发病的时候很正常,发起病来就神智不清醒,我想,她当初嫁给凌华崭的时候,就是她发病的期间…她把凌华崭当成了我,她的确恨我,但也不可否认她始终爱我,所以如果她是清醒的,绝对不会嫁进凌家。”
孟虞呈说的这一点,凌娆倒是的确有些印象。
也曾经有几次在房间里砸东西,凌华崭不让她和凌漫雪进去看,只说她妈妈生病了身体不舒服,然后将她妈妈带去了国外疗养,隔了两个月后才回来,这种事情在凌娆的记忆中至少发生过两次。
“凌华崭不愿意让你认我,他虽然对你母亲和你都有恩,但他也是一样道貌岸然的不想承认他当初的自私,如果当初他不是用将你母亲带走,甚至与我彻底断绝往来的方式,如果他肯给你母亲一点点跟我说清楚的机会,一切都不会发展到现在这样的地步。”孟虞呈的表情很严肃:“当年,我们都有错,害得你母亲抑郁而终的这件事我难辞其咎,但是凌华崭用着他所谓的宽容所谓的大爱将你母亲后来的那几年栓在身边,对她也是一样的不公平,当初我们在美国求学时,凌华崭就是苦追你母亲却求而不得,最终不得不放弃,可到了最后,我的婚事,还有和你母亲之前后来发展的爱恨纠葛,又成功让他钻了这个空子。”
“娆娆,我今天跟你说这些,并不是要让你对凌华崭怎么样,也不是要让你必须回孟家,但既然你已经知道了真相,我总该将所有的事情都跟你说清楚,不能让你的心里有偏颇,该是怎么回事就是怎么回事,身为你真正的父亲,我不想成为被你唾弃的强-bao犯和适暴者,并且当初灵兰能生下你,给我留一个念想,我也很欣慰,想要将孟家的一半转到你的名下,是因为我不想亏待你这个女儿,而并不是因为身为父亲的责任。”
“我不会要孟家的一分一毫,你还是收回去吧。”凌娆听完之后,仍然没什么表情,眼神很平静。
孟虞呈看着她:“还是无法理解我们,是么?你这种年纪或许还并不明白宿命是怎么回事,可我现在却是深深的有体会,我,你母亲,还有凌华崭之间,就是一场宿命,缘分没有错,错的只是人的私心和始终不肯迈出的那一步,当年听说你母亲嫁进凌家后,我如果不是因为面子和脾气而不再见她的话,后来也不会变成这样…缘分这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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