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泳技术一般,在进入卡塞尔学院和旱鸭子没什么两样,没能赶在安全索被割断前阻止。
再之后,最后一个潜水钟的安全索被我的搭档割断,而我也被三个失控的队友包围了,那条龙控制着他们的幻觉,把我变成了他们的敌人。
我大喊着让他们醒醒,但声音传到他们耳中却只是怪物的嘶吼,更加疯狂的向我发起攻击。”
芬格尔丢开手里被捏成团的可乐杯,从桌子底下摸出一瓶啤酒,拇指微一用力便将其崩飞,猛灌一大口平复心情后这才继续:
“而就像我说的,Eva是个好女孩儿,她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我身陷死局无动于衷。
安全索已经断开,没有外力我们很难在胚胎的干扰下成功上浮,所以她也带着人冲了出来。”
苦酒入喉心作痛,芬格尔自己亲手揭开伤疤暴露出血淋淋的伤口有多痛无从而知,就像之前说的,他已经习惯了这种痛,唯有酒精才能起到镇痛作用。
“万幸,在我和Eva的努力下,队友们总算恢复了清醒。
但这时候安全索已经被回收,而周边的水域温度已经降到了零度以下,我们稍微动一下身边的海水就会迅速结冰。
更糟糕的是,那枚胚胎忽然孵化了,并且发动了袭击。”
他轻轻摇晃着酒瓶,透过深绿色的玻璃观看着内部的酒液肆意翻涌,就像他们的处境一样。
“我们就像是被丢进了滚筒洗衣机一样,根本控制不住自己,而那条龙却来去自如,将我们玩弄于鼓掌之中。
等狂暴的海流平息,潜水钟和我的伙伴已经不止所踪,只有Eva被我抱在怀里没有分开。
但是她在乱流中昏厥了过去,只有我还保持着清醒。
特制的水下步枪早已不知所踪,没有贤者之石的子弹,我能仰仗的武器只有一把潜水刀。”
暗无天日的深海、孤立无援的绝境,还有藏在暗处玩弄猎物的龙族,光是想想就感觉窒息与绝望扑面而来。
但芬格尔却不能被这山川重的压力击垮,因为他还要带着自己的女孩儿回到船上。
“我防备着那条龙的袭击,但它似乎并不急着杀死苟延残喘的猎物,只是时而掠过时而发出低沉的嘲笑。
就在我忍无可忍的时候,施耐德教授突然出现。
他简直就是个疯子,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们不要离开潜水舱,却敢一个人穿着金属潜水服栓一根安全索就潜入深海。”
芬格尔回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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