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就在此地莫要走动,我们去去就回。”
话落,路明非和绘梨衣两个明显是闲人的家伙就一起进了手术室。
厚重的气密门在恺撒面前缓缓关闭,隔绝了内外。
恺撒身为家属预备役被留在了走廊上,眼神复杂地看着那扇紧闭的门,担忧、紧张、期待……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像是等待妻子分娩的丈夫。
巧合的是,手术室里边确实是一个女人和一个婴儿。
芬格尔溜溜达达地拎了两张椅子过来,让恺撒不要急,坐着慢慢等,路明非会搞定一切。
但芬格尔压根不知道里边将要发生,怎么可能和恺撒感同身受,见劝他不动,便自己坐下来摸出手机点开了阅读器,准备看会儿。
很快,走廊里陷入了无言的沉默,只有中央空调系统发出微弱的嗡鸣。
恺撒站在门口,有心想要动用言灵·镰鼬去偷听一下手术进程,看是否有意外出现,可又担心自己的力量会对里边的手术造成什么不利影响。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毕竟血统退化和言灵转移这种大手术他听都没听过。
又过了一会儿,里边没有特殊动静传出,恺撒也终于压下了心中的紧张,在芬格尔身边坐了下来。
瞧见他手指飞流滑动,嘴角翘的比AK都难压,有点好奇他在看什么笑这么开心,但想到路明非说的那些话,还是打探一下芬格尔和加图索之间的恩怨。
于是清了清嗓子,问道:
“芬格尔,路明非之前说你和加图索家之间存在一些不可调和的矛盾。”
这话说出口,芬格尔滑动手机的手立时顿住,抬眸望着恺撒,眼神有些惊讶,但很快了然,知道是接下来的行动避不开恺撒,得让他做好心理准备。
于是微微颔首:“没错。”
“方便的话,能告诉我吗?”恺撒与他对视。
芬格尔闻言,右手大拇指又滑动两下屏幕,过了几秒,脸上的笑意消失不见,只剩下异常的平静:
“没什么不方便说的,很多年前的事了……八年前的格陵兰海行动,听说过吗?”
恺撒点头,格陵兰海事件在卡塞尔学院内部属于高度机密,但他作为加图索家族的继承人,还是听说过,只是不知道事情起因经过结尾。
不过刚才在酒店,路明非倒是跟他说了些,知道那是一次损失极其惨重的行动,由施耐德教授带领的一支由学院顶级精英组成的小队几乎全军覆没,教授也变成了这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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