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刺激了?”
他其实能明白恺撒的心理。
当了大半辈子的天之骄子,到哪都被人捧着,结果在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内先后遭遇现实的沉重打击。
不仅自以为只是能威胁自己最强学生地位的楚子航化身燃烧果实能力者,以废柴之名响彻卡塞尔的芬格尔化身影之实力者,就连他那个腹黑毒舌的小女朋友,如今也化身成了门门果实能力者。
大家都有光明的未来,就他一个人只能当人形监听器。
这对吗?
这不对。
恺撒倒是并未感到有什么羞耻或不好意思,反正他和路明非之间又没什么矛盾,而且两人之间的差距不说一个天一个地,起码也是马里亚纳海沟和珠穆朗玛峰,完全看不到追赶的可能。
所以,他十分坦然地点了点头:“用中国的话来说,以前的我就是井底之蛙,看到的只是世界冰山一角。”
在卡塞尔学院,有守夜人的言灵·戒律,所有人都无法动用言灵,学生只能拼肉体力量和技巧,而他有加图索家族的资源倾斜,称得上是佼佼者。
但众所周知,学校是象牙塔,大学是学生遭遇社会毒打前的最后一座温室。
而卡塞尔学院虽说被戏称为屠龙兵工厂,但只要没出校门,那依然称得上温室,起码不会出现吃着火锅唱着歌,突然就被死侍给劫了的危机。
“以前我觉得自己是蝙蝠侠,可以靠凡人之躯比肩神明。”恺撒抱着李嘉图,眼神有些感慨,仿佛在回忆孤家寡人只有冰冷的钞票陪伴的童年:
“但现在看来,我还是太高看自己了。”
“那是因为你爹还没死。”路明非直抒胸臆,“人家蝙蝠侠是献祭了双亲才换取第一桶金,为以后的发展奠定基础,你的人生太过顺风顺水了,自然感受不到他的压力。”
他就不一样了,他前世是真的父母祭天了。
所以在日本的时候,他装Batman才会那么成功。
恺撒对此不予置否,点头道:“如果我老爹愿意给我妈殉情的话,我并不反对。”
哄堂大孝了家人们。
“刚才我和酒德麻衣的对话你应该听见了吧?”路明非直言不讳。
对一个听觉灵敏的混血种来说,刚才那点距离只不过是礼貌,真想听哪怕他站在山里,该听还是能听见。
“原来那位是酒德亚纪的姐姐?”恺撒挑眉,他就说刚才看这女人有点眼熟,只是诺诺在身边,不好和芬格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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