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便宜,反而被对方手里那件造型诡异的奇门兵器,几次划破自己的劲气气膜,在身上多处留下不深不浅的伤。
身为一介通玄武师,对手低了自己整整两个大境的练血境武者,却久拿不下。
这一战果若是宣扬出去,他秦枭的名声怕也要在武林中丢尽。
念及这点,疤面壮汉脸上狞色一闪,全身肌肉陡然绷紧,双掌朝外猛然推出,两臂之间,一股无形的劲力如风排空。
“滚!”
傅觉民的身形被逼退开去。
疤面壮汉脸色难看,连他自己都未注意到,额头及两颊不知何时已打出津津虚汗,抹了一把,却也没放在心上。
“觉得很憋屈,很不可思议?”
傅觉民站在离疤面壮汉十步之外的地方从容站定,眯着眼睛跟他说话。
“明明我的出手速度、力量、反应..各方面都远不及你,你却反而被我处处压制,十分实力,连五分也施展不出?”
疤面壮汉眼神阴翳地抿了抿嘴,只觉有些莫名的干渴,并未说话。
“你左肋下三寸,受过伤,直到现在还没完全好透。”
傅觉民冷不丁地一句话,叫疤面壮汉眼中蓦然闪过一丝惊色。
但紧跟着,更多话语如同无形大锤,一下一下重击他的胸口之上。
“你每次运功,心跳七次一循环,第三循环末必有微顿,因为你肺部有旧伤。”
“你每次出手时右肩都会微沉,因为肩胛骨曾被人打碎过,哪怕现在长好了也有缺憾。”
“你气血过胸腹时,后背‘风门穴’是空门,这是你武功上的破绽。你应该刻意去练过如何隐藏,但对我怎么不用呢?”
傅觉民每说一句,疤面壮汉眼中的惊骇便愈多一分,那口干之感,更是火烧般燎着他的喉咙,叫他下意识地不住吞咽唾沫。
“你每逢阴雨,身上便有至少三处老伤牵扯经脉如针刺骨,很难熬吧.”
傅觉民语气幽幽,伸手点了点自己的耳廓,轻声说道:“这一个月,你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每一次旧伤牵动的微颤,我都听得清清楚楚。
在我眼里,你完全没有半点的秘密。
我但凡实力再高上半级,杀你.”
傅觉民抬头望向他,清亮的眸子里只剩一片漠然与冰冷。
“当真如杀鸡一般简单。”
“你!”
疤面壮汉只觉眼前昏花,又惊又气之下,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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