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事,不得不离开A市。他已经托朋友帮忙照顾。过了段时间,老梁又说,小远被他亲戚带去Y国了,由于各种原因不便跟我联系。
“小远要是有能依靠的亲戚,不会流浪到我们家来。我也猜过小远或许根本不是黑户,只是发生了什么差错。不管是什么原因,我相信他是身不由己多过于心怀恶意。我宁愿我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我不问。”
梁母说:“他刚离开那一阵,我也放心不下,不过老梁跟他陆陆续续地有联络,说他过得不错。小远每年也会从Y国给我寄礼物,是些看起来相当昂贵的东西,我对奢侈品没有研究,说不好价格。老梁让我先收着。我不敢放家里,全存在银行。要上交吗?”
方清昼差点没接上她这个问题:“不用上交。那是他自己赚的钱。”
梁母忧心忡忡地道:“我看到新闻说,他叫许远是不是?他爸爸原来是被警察逼死的吗?他是一个人逃出来的啊?你们现在找他是要做什么?给他爸翻案吗?”
方清昼说:“不是的,那些是网络谣言,您千万不要出面发声。”
梁母落寞地说:“我知道的,乱说会给他惹麻烦。他现在都不叫许远了。”
方清昼问:“能让梁鸣……哥,接下电话吗?”
梁鸣还赖在边上,分明听见了,针对这个“哥”的尊称发出了耐人寻味的笑声。
他拿过手机,一边说一边往外走:“怎么啦?方妹妹。”
方清昼问:“你有清点过梁老师的财产吗?”
梁鸣后仰着靠在窗台上,惬意地吹着风,说:“我清点什么?老头子是自杀,他自己处理好了。什么股票、专利、期权,能卖的他全卖了,给我换成了现金。我现在只要守着存款过日子。”
“哦。”方清昼打听,“有多少啊?”
梁鸣又体验了一遍被唐突到脸上的感觉,跟当年那句“能说一下您杀人的经过吗”几乎不相上下,他无语道:“不告诉你!净瞎问啊?你好歹拐个弯儿呢?”
“我只是想知道他跟严见远的关系有多深,有没有生意上的往来。”方清昼想了想道,“算了。这个也不重要。谢谢你们告诉我的事。这两天网上信息多,让师母不要看新闻了。”
“诶……”梁鸣磨磨蹭蹭地说不出完整句子,光在发语气词。
方清昼对他的耐心只比米粒儿大那么一点:“干什么?”
“唉……我就是有感而发。在我眼里,他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但是在别人眼里,可能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