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包行李的箱子里,真正做到了翻箱倒柜。
见到宁析,他只匆匆打了声招呼,“你随便坐,我找人呢。”他撅着屁股趴在地上,看药柜和地面的缝隙。
宁析:“……三公分的缝隙怎么可能藏一个大活人。”
她把躲在后头的小山拎到面前,按住她的肩膀,“你找她?”
侯从文看了一眼,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哎呀小山,我就打个电话的功夫,你怎么就跑了?”
他抓住小山左看右看,从头发里捏出一根杂草扔地上。
“我在回B栋寝室楼的路上遇到她的,她说要找妈妈,”宁析随手找了把椅子坐下,“我们回来是跟你要她妈妈的电话号的。”
“她一个小孩子不懂这些,你也随她胡闹?”侯从文责怪地瞪了宁析一眼,安抚小山,“乖乖,你妈妈忙,暂时由我照顾你,你看你妈妈又给你寄了一箱好玩的玩具。”
他把孩子带到墙根的纸箱面前,抱起纸箱把里头的玩具全部抖落在地上。
小山扑了进去,对每一个玩具爱不释手。
侯从文这才放松一口气,后怕地锁上医疗室的门,折返回来坐在宁析对面。
“她是克隆体?”
“嗯,研究所那边送过来的,”侯从文苦不堪言,“这么大点就把她唤醒,还塞给我,看我退休生活过得太顺了,存心给我添堵。”
“你退休了?”宁析意外,打量侯从文,年纪看样子确实是到了,联邦不同工作退休年龄不一致,像计雨这种体力工作者,50岁退休,侯从文这种研究员,退休年龄在62岁。
“退休了怎么还来这里上班?楚欢宁逼你来的?”宁析下意识这么觉得。
“我说话算数,说了要修复你的精神力,自然得做到。何况……”侯从文挠了挠脸,“退休了天天待在家里,岂不无聊?”
“说起这个就来气,我只不过在‘再工作申请书’上写了一句,无儿无女,愿意把晚年奉献给联邦,他们就给我送来一个孩子,让我养。”
宁析耸肩:“这不是满足你的个人愿望了?联邦政府多有人情味,有求必应。”
侯从文把桌子拍得砰砰响,气得脸赤红,“我那是客气,客气,懂吗?客气!”
小山噔噔噔跑过来,歪着脑袋,“爷爷,你怎么啦?”
宁析笑眯眯,温和地说,“刚才桌上有蚊子,爷爷在拍蚊子,你接着去玩。”
侯从文附和,“没错,办公室进蚊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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