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钱进账。
她越想越觉得是宁析,颇为感动,有时候一个人跑在荒无人烟的路上,天一黑,伸手不见五指,风呼呼吹,呼啸着像异种在嚎叫,她害怕的掉眼泪,但一想着蓓妈妈受的罪和宁析花的钱,一步也不敢停,一直往前跑。
终于,她来到了白羊城。
她绝对不会辜负她们的付出,好好在白羊城里活下去,她下定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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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一年之期还剩两个月,节点军校忽然来了一批前沿局的人,他们面对训练场的众多克隆体们,宣布第二批克隆体损耗殆尽,需要第三批克隆体动身前往秽土。
原本的一年之期也只是粗略估计,一旦上一届克隆体消耗的差不多了,这届立马要补上。
消息来的很突然,克隆体们定在原地,心如死灰。
计雨强烈反对立即让这批克隆体前往秽土,她认为训练课程还没有完全结束,此时进入秽土只是无意义的牺牲。
奈何她只是总教员,无法左右高层的决定,她争取了一整天,最终高层稍微松了口,允许一部分克隆体继续留在军校训练,一部分成绩比较优异的克隆体则率先动身。
以最近的一次考核成绩作为标准来划分,前1/3排名去前沿局,由前沿局组织安排进入秽土。
每次测试都排在第一名的宁析毫无疑问是第一批。
行李也不用收拾,立马就走,前1/3的克隆体在众多同情的目光中登上军用巴士。
成绩排在后2/3的人松了口气,颇有逃过一劫的喜悦。
计雨目送军运巴士离开军校铁栅门,毫不留情地打击他们,“照你们现在这个成绩,早几天,晚几天没有任何区别。”
有了今天的刺激,剩下的人每天训练更是加倍用功,但一到周测,往往会“发挥失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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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沿局的大楼仿造了秽土的基本外形结构,巴士驶入前沿局的大门,就好像进入了秽土,一种由建筑本身散发出来的威压让克隆体们不敢四处张望,心脏像被攥住,人被钉在地上。
前沿局大楼后头就是克隆体和随行队居住的寝室楼,随行队可以自由出入前沿局,也可以在外头租房子住,但是克隆体不行,必须待着前沿局,严加看管,和监禁没什么区别。
寝室是四人间,除了生活必需品以外,没有任何多余的物品,生活条件直线下降。
宁析的新舍友全都是NX系列,当晚一起去主楼开会。
发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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