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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每一声都像重锤砸在曹军心头。寨墙上的哨兵还未示警,咽喉已被弩箭洞穿。月光下,七百陷阵营甲士如幽灵般列阵,玄铁重甲上凝着夜露,每一步踏出,甲叶竟不发出半点声响。
高顺立于阵前,未着盔,未佩剑,只持一面赤色令旗。旗角滴落的不是血,而是水银——这是专门破道家符咒的"沉阴砂"。
"陷阵。"
两个字轻吐,七百甲士突然暴起。他们冲锋时阵型丝毫不乱,每三人为一组,大盾在前,长矛居中,弩手压后。曹军仓促射出的箭雨撞在盾上,竟全被斜斜弹开——这些盾面都浇铸了螺旋纹!
东门的乐进正率部打扫战场,回过头,就见一道铁流已冲破寨门。最前的陷阵死士手持斩马刀,刀身暗红如凝血——那是用黑狗血淬炼的"破煞刃"。三个曹军屯长上前阻拦,刀光闪过,六具尸体栽倒时,伤口竟无血渗出。
"结圆阵!"
乐进嘶吼着组织防御,却见高顺令旗一挥。陷阵营突然变阵,前排盾手跪地,露出后方弩手。这些弩机造型古怪,箭匣竟有七孔!
"咻——"
七矢连发的破空声如鬼啸。乐进挥枪格挡,仍被一箭射穿肩甲。他身后的亲卫更惨,有个被三箭同时钉入眼眶,箭尾还在颤动,人已气绝。
曹操方入中军大帐,便听得喊杀声近,急令典韦护驾。刚出帐门,就见三十步外一道铁壁推进。陷阵死士每进一步,就齐声暴喝:"杀!"声浪震得火把明灭不定。他们踩过同伴尸体时,竟会顺手补刀——确保没有装死的曹军混入阵中。
"主公速退!"
郭嘉突然拽住曹操。他手中五铢钱不知何时已裂成两半,卦象显示——寅时三刻,西方大凶!
高顺此刻已踏过尸山,他靴底沾着脑浆,步子缓而稳,遥望着远处的曹操被郭嘉带走。
于禁的战阵踏着铿锵步伐,如战鼓般沉重地缓缓填满高顺的视野,三千甲士裹挟着浓重地杀气缓缓朝陷阵营的战阵逼近。
于禁的无敌战阵与高顺的陷阵营已经缓缓拉开阵势,两名主将遥相对望。
"曹贼休走!"
这一声吼如惊雷炸响,声震长空。
但见吕布一马当先冲出,赤兔马鼻息喷出两道白练。他未着铠甲,只披一件素白单衣,衣襟大敞,露出精壮的胸膛——昨夜庆功的酒气还未散尽,却在晨风中化作凌厉杀意。方天画戟拖在身后,戟尖犁地,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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