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什么事:“她是不是想杀我?她就是想杀我。”
孙成和庄林都顾不上他,来陪着他的是个四十多岁的汉子,好巧,和舒寒光来自同一个地方,叫杨国胜。
杨国胜退伍后转做安保,从打工到有自己公司,比不上大企业但也衣食无忧富裕有余。一直跟孙成有联系,偶尔还会合作,末世一来,杨国胜嗅觉敏锐,把家庭交待给组织,主动回归孙成队伍。
要工作有经验,要婚姻更有经验。
他老神在在给舒寒光倒着养生茶:“孙成说了,你老婆根本瞄准的就是你肩头,他要是不拉你,兴许还刺不着你呢。”
事情过程他也了解了,不得不说他一句:“你老婆教育孩子你插什么嘴呢?”
过来人的他足智多谋:“这种时候你帮着她,她自然心疼孩子。”
一个眼神给过来:年轻人,还是得多练。
舒寒光嚷嚷:“她打孩子——”
“她打孩子又没下死手。”
“...”
杨国胜:“想要老婆死心塌地心疼你,你就得服人家管。”
年纪上来,已经不屑说什么爱不爱的,只有一日坚持过一日的心疼和陪伴,才是最踏实最温暖人心的。
舒寒光和冯轻月也是多年夫妻,他说:“我不是不懂,就是——心疼孩子。”
眼角又红了,扶额,吸鼻子。
杨国胜实在没忍住:“你不是火系吗?怎么这么能哭?”
舒寒光:“...”
杨国胜劝他去道歉。
舒寒光不去:“明天吧。”
这是他最后的倔强。
气鼓鼓的冯轻月在卧室里听见了他的倔强。耳力太好,尤其在夜间,头上好几层之上某些和谐运动清晰得就像在她耳边…
可见大家在末世里也迅速适应并保持着自己的节奏。
欧阳缨心里装着事安静不下来,悄悄和她说话:“月姐,丧尸和人还能相爱吗?”
丁璐抬头看她一眼,小丫头是说自己的事呢还是分析人家夫妻俩呢?
冯轻月哪里知道,她现在纯恨!
不过话说回来——
她带上眼镜,嘲讽十足得开口:“只要你能给自己兜底,别说人和丧尸,就是人和猪都能幸福得生活在一起。”
欧阳缨:“...”
丁璐庄林:“...”
那头猪仿佛姓舒。
冯轻月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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